首是瞻!”
“對了,雲城,你來何事?”
“回將軍,是葉家的二公子葉子奇,說想見將軍,託我通傳。”
“葉子奇?”周可一愣,自己剛計劃要對付葉家,葉家的人就找上門來了,還真是有點意思。
“葉家的二公子,他不是被趕出家門了嗎?怎麼居然找到周府頭上來?而且,怎麼託雲城來報?”任莫慈也是一臉迷茫之色。
“將軍有所不知,這葉子奇已在府中多日了。”先生不緊不慢的說道。
“什麼?葉子奇在這周府裡?為何不早來報?”
“將軍息怒,葉子奇雖在周府,卻不是葉家的二公子,不過是馬廄裡一個還債的下人罷了。”見周可微怒,沈雲城連忙解釋道。
“馬廄裡還債的下人?哦,我記得了,守衛稟報給我過的,當時因處理政務,也沒有多想……又是欣然!她到底在搞什麼?怎麼處處與我作對?”
“將軍這次可是冤枉小姐了,小姐讓他還債,可確實不知他是葉家二公子的。只不過因為身邊的一個丫鬟恰好是這葉子奇的相好,而這丫鬟又為了葉子奇偷了小姐的東西,現在如此處理,無非是小以懲戒,應該並無他意的。”先生饒有興致的為周欣然辯解道。她不是笨人,在沒觸及周可底線的時候,周欣然永遠都是未來的公主,現在周可雖然發怒式的說周欣然,卻絲毫沒有要懲罰之意,何不做個好人,順水推舟一把,也不枉這先生之名呢?
“哼,一個被趕出家門的喪家之犬,也有資格來見將軍,他也不掂量掂量他有幾分重?”任莫慈在旁倒有些憤憤不平了,累及小姐被罵,還要佔用將軍的寶貴精力,葉子奇這種人渣,也配!
“你可知,他要見我何事?”周可卻不理會任莫慈的說辭,只平靜的問沈雲城。
“回將軍,屬下不知。但他在周府的這些日子確實受了些苦,以他自小嬌生慣養的身體,怕是吃不消的。”
“恩,我知道了。回他說,我政務繁忙,沒空見他。”
“是。若無他事,屬下先行告退。”
周可點點頭,示意沈雲城離開。在其離開後,任莫慈道,“將軍,此事小姐已知曉,難保雲城不知,何不讓他也一起加入?他是沈大人的義子,加進來,應該如虎添翼吧?”
“他最好是不知道,如果知道了還能這般冷靜處事,那不是我的大將之才,就真是個有分量的敵人了。”
“將軍請放心,雲城是我一手教出來的,他有幾分分量,我把握得住。”
“沈韓費心了。再考察他段時日,如果可信,就讓他也一起吧。”
“是。”
接下來,在先生處養傷的日子對秦漫修來說是好的,雖說有家僕在的時候,這位先生對自己憚度並不算好,但名貴的傷藥,珍奇的補藥,祁天晴倒也真是捨得,都給自己用了上去,看的那家僕的嘴巴整日裡都是圓形,卻因為這人是將軍特意吩咐下來的,而不得不去照料。
看著秦漫修日日見好,祁天晴的心裡卻是酸酸的,因為,她沒能保護好他,在沈韓將人從周欣然處交給她時,不僅外傷,內傷也是十分嚴重,所謂的武功,恐怕今生是與秦漫修無緣了。更讓祁天晴煩心的是,沈韓不知從哪裡弄了幾個帶鈴鐺碟環來,束在漫修的手腕和腳腕上,每行動一點,都會發出叮叮噹噹的噪音,氣得祁天晴真想把沈韓立刻撕成碎片。
“這鐵環鑰匙在哪兒?煩死人了!”
“先生息怒,沈大人來時吩咐過了,這鐵環不能除,是將軍的命令。”一旁的家僕見先生又發脾氣,連忙稟道。
“怕他跑了,就自己看得緊點啊!用著用個破鈴鐺拴人嗎?”
“先生莫要生氣,沈大人說了,只待他傷好些,便給他除去鐵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