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府?”
“是,可是沒想到那丫頭居然對我一片痴心,還冒險去偷盜了周欣然的首飾變賣與我,差點壞了我的大計劃。幸好,天不亡我,陰差陽錯,居然我就這樣大大方方的了周府,雖然是去還債,過得也比我之前想象的混入周府後的日子要差很多,但是,終究還是給我提供了個很好的機會。你說,我是不是該感謝周欣然呢?”
“你說鶯兒給你偷的鑰匙,那樣重要的東西,周可必不會將鑰匙交予他人保管,包括周欣然,鶯兒既是周欣然爹身丫鬟,又如何有機會接近周可,還偷到了他的鑰匙呢?”
“呵呵,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啊。你放心,這點我早就想到了,那鶯兒雖然是周欣然的丫頭,卻是有機會跟著那位周小姐去其母胡夫人房中的。你說巧不巧,那日周欣然打發鶯兒去胡夫人處報個信兒,說她身體不適,就不去夫人那裡了。鶯兒去時,恰趕上週可在房中沐浴,胡夫人呢,剛巧又不在房中。而鑰匙,就擺放在桌子上。”
“所以鶯兒印下了幾把鑰匙的形狀?”
“哈哈,算你聰明!我可是對鶯兒承諾,只要偷到鑰匙,此事成功,她就是我葉子奇的正室夫人。這個力,可比她一輩子跟在那個不知哪時發瘋的周欣然身邊當丫頭好多了!我都沒想到鶯兒這丫頭辦事這麼利落,所有的鑰匙,她居然都印了個遍!現在,咱們去周府的哪個秘密之地,都可以大大方方的從正門兒進啦,哈哈!”
葉子奇口沫橫飛的說到此時,卻發現,不僅漫修,連哥哥葉子廉的臉也是陰晴不定。
“你們,都怎麼了?能抓到周可,不好嗎?你們不高興嗎?哥哥,他可是差點派人殺死你啊!秦漫修,就更不用說了!”
“好!高興!可是,你不覺得鶯兒偷鑰匙時,太多的巧合了嗎?”葉子廉在剛剛見到拿回證據的葉子奇時,一時高興的忘了形,也沒仔細問問,便草率的派楊全把證據送入宮中,不出意外的話,萬歲此時已經接到那厚厚的一摞通敵證據了。可是,此時聽葉子奇講述鶯兒偷盜鑰匙的過程,不免眉頭皺得緊緊的,這,該不會是周可設的陷阱吧?要知道,偽造通敵證據,誣陷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啊!周可早就想整倒他葉家,這個機會,可是千載難逢的。
“哈哈,哥哥!我說你別跟秦漫修一樣好不好!現在萬事俱備了,只欠明日宮宴上那一陣東風,可就萬事大吉了。你們該相信我的,我辦事,哪有失過手的時候?”
葉子奇不說這話還不要緊,一說這話,葉子廉和秦漫修的眉頭皺得更甚了。他沒有失手的時候,那母豬都能爬上樹了。
“今日拿回了證據,卻在明日才來個突襲?世事瞬息萬變,又何況是這許多時辰?即使那證據是真的,不會被周可發現嗎?發現了,明日又當如何?”漫修有些急躁的說道。
“信封都留在原處,只把他們的通訊拿了出來。行了嗎?你們為什麼就這麼不信任我?從來,你們都是聰明的,我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嗎?”因為秦漫修和葉子廉的連連質疑,葉子奇顯然真生氣了。
“一共多少封信?”
“也就十來封吧。”
“十來封,都放在一起?你每一封都現抽出來的?”
“是啊!我是誰!”
“來人!備轎!我要進宮!”正當葉子奇得意洋洋之際,葉子廉果斷的發出了這樣的命令。
“哥,你不是吧?現在日頭都西落了,你這進宮,打算深夜覲見皇上啊!”
“明日就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了?”
“你啊……唉……”葉子廉雖口上有些指責子奇,但心中卻是自責萬分。或許是這幾年壓抑得太久,太想一舉端掉周可、馬海慶那股勢力,一見證據,便昏了頭。雖然還沒有實證證明周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