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誰才受了一夜的偽裝之苦啊?你知不知道,那神毒人差點折磨死他呢!”
“呵呵,那你怪誰啊!誰讓你之前跟神毒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來著!好容易逮住個機會,不報復一下,能叫她神毒人嘛!”
“哈!轉了一圈還是我的不是了!表哥,我發現你的嘴可是越來越刁了。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早知那日,就不該幫你,讓雪兒好好修理一下你算完了!”
“林雨薇!”
林府中嘻嘻哈哈的打趣聲取代了之前的陰雲密佈,而劉喜這邊,自從開封府回到客棧,便沒開顏過。此事,務必得解決好。包大人斷案是出了名的,現在牽扯進了他,絕非是件好事……
“老爺,老爺……”看劉喜回來後便對著空氣發呆,蘭兒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
“恩,怎麼?”
“一不做二不休,咱們讓那朱四也消失吧。”
“你懂什麼?婦人之見!”
“沒了他作證,不是件好事嗎?”
“若要除他,就要在他去開封府之前。現在,證都做了,再殺他,豈不是不打自招嗎?何況,現在他人押在開封府大牢裡,去牢裡殺人,得冒多大的風險?”這就是他商人的本色,為了利益,他可以冒險,甚至不惜觸犯殺頭之罪。可是,他冒的險一定要為他賺來足夠多的利益才行,他永遠不會做那種虧本的買賣。而顯然,此刻去開封府刺殺朱四,就是那種得不償失的買賣。
“可是,有他作證,再加上蘇漫修說靈兒給他的遺言,可是對我們不利啊!”
“怎麼,都得講求證據的……”劉喜說到這裡,突然眼前一亮,“哈,是了,是了!”
“老爺,你怎麼了?是什麼了?”
劉喜的嘴角上揚了起來,頓時心情大好。
“老爺,你倒是說話啊,什麼好事兒?”蘭兒見劉喜突然由陰轉晴,卻更迦納悶了。
“哈哈,你覺得今日堂上,那朱四的回話如何?”
“那還用說,處處對老爺不利唄。”
“那他可有說是如何殺死的蘇齊?”
“這……好像倒沒說得具體,只說是和錢狗兒合謀的。”
“對!問題就出在這兒!他說是他殺的蘇齊,卻偏偏沒有具體說用的什麼手法。”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只承認是他殺的,這一點就夠他死的了。”
“奇怪的不在這兒,而在那包大人居然也沒有深究下去。我今兒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剛剛說到證據才想起來。這朱四可是審清此案的一個絕佳的人證啊,如果換做我是包大人,只順著這條線兒問下去,雖然尚不能證明就是我背後指使的,但朱四殺人,栽贓蘇齊也就不容置疑了。可是,今兒審到底,似乎也還是個模糊的答案……”
“這樣看,這包大人也沒有傳說的那般神乎其神嘛!”
“不對,哪裡不對!按說,這是常識性的審案啊,他包青天怎麼會犯這樣低階的錯誤……你說,該不會是那包大人偏袒,與他們合演的一齣戲吧……”
“你說什麼呢!我看你是過頭兒了吧!哪裡聽說剛正不阿的朝廷重臣會與一個專幹殺人勾當的殺手合演戲的?如果真是偏袒,那他也不該將他收押大牢啊!你只瞧吧,最後斬朱四時,那包大人會不會手軟!”
劉喜本來還滿腹的狐疑,被蘭兒這麼一說,倒是打消了幾分。
“我現在搞不懂的是,當年我明明給了朱四一大筆錢的,為何他現在竟莫名的出來指證我,他不知道他這樣做也是要賠上性命的嗎?”
“是啊,我也感覺是。這朱四好像意在一定拉老爺下水,難不成他與老爺不見的這十幾年中,又出過什麼變故?讓他一心向著蘇家了?這……怎麼也說不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