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卓君侯空靈悠閒的風貌。
為什麼要搬到這裡,卓君侯說我懷孕的事肯定會令府中很多人不滿,接我住入縱意居能避免那些人的騷擾和可能的傷害。
其實我倒無所謂,反而盼望著這回能有人找我的麻煩,這樣我就能找個機會來個假流產,拋掉身上的這個累贅。
謝悠然再次頻繁出現在我的面前,美其名曰為我保胎,看來他和卓君侯不是一般的親密,這等事都沒有瞞他。
看他一臉滑稽的笑,我給他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大多數時候他就給我搭個脈,然後開始陪我天南海北的瞎聊,當然,大多數時候就看到他的嘴動,我則半打哈欠半認真的聽。
府上的女人們陸續送來慰問品和補品,謝悠然,如氳,有時連卓君侯都會仔細檢查那些東西,我很奇怪,那麼謹慎幹嘛,若是有啥落胎用的,我吃了不正好解決掉我的懷孕事宜?
我向眾人表示了我的請求,謝悠然驚奇地看著我,隨即連連搖頭,如氳一臉不敢苟同,卓君侯則用我永遠也看不懂的複雜表情凝視我,直看得我心裡發毛。
還是謝同學好,客氣的解釋第一,我沒懷孕,若是隨便吃落胎的東西對身體不好,何況是我孱弱的身體。第二,我的懷孕惹來的不僅是嫉妒,可能還會有人要我的命,恐怕不會只單單下落胎的,估計連大人也能毒死的藥都有(所以說女人惹不得,夠狠)。第三,最重要的一點,我是汗爻堂堂公主,如果出現受害落胎,那是大事,會牽扯到很多事,很多人,目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卓君侯來說,後院太平才是正理。
也對,總不能為了我折騰府裡上下不太平吧,可那難道要我頂著懷孕過日子嗎?肚子大了怎麼辦?當然,可以加個枕頭,但十月後呢?不會真要我生個出來吧?那豈不是更麻煩?
“那我啥時候摔一交好了,再不然隨便哪天就流了,反正我身體一向弱,先流兩天血,做出先兆流產的樣子,過兩天說我無法孕育自然流產也很正常!”我對謝悠然道,我不想等肚子大的時候再煩惱,越早解決越好,所以這兩天我總是問謝悠然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被他否定幾次後我只能想出這辦法。
“先兆流產?自然流產?千靜懂得倒真多!”謝悠然亮閃閃的眸子看著我,充滿好奇和玩味,他本性隨和,和他交往倒沒什麼拘束,時間長了竟也沒了規矩。我讓他叫我名字他一口同意,總是千靜千靜的叫:“你養在深閨怎懂這些婦人之事?”
我一愣,近來太過放鬆倒忘記了掩飾,白了眼謝悠然:“深閣閨中也有婦人,難道我懂些這個不行?問你正經事呢,你扯那些幹嗎?”
謝悠然笑眯了眼,撇撇嘴角:“是我唐突,千靜休怪。不過,這件事還是暫緩緩吧,辛苦你再扮會兒。”
我聳聳肩,表示無所謂,反正與我也沒什麼不可以的,謝悠然卻有些古怪地看著我,表情裡有深深的探究,張張口,好象要說什麼。
“你要說什麼?”我問,幹嘛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
謝悠然開口要說話,卻被門外一個清亮凌厲的聲音打斷了:“如氳你讓開,幹嗎攔著我,讓我進去!”
謝悠然和我都一愣,門外如氳道:“英小姐,侯爺在朝上不在這,您還是去書房等吧!”
“誰說我是來見驍哥哥的?我要見的是那個公主,讓開!”
砰的一聲,門被人拍開,我和謝悠然都朝門外看去,就覺得眼一花,一個人影已經站在我面前。
一身的粉衫紅裙,包裹著健美青春的嬌好身軀,面容如春花燦爛,粉面含桃,水盈盈的杏眼眸光絢爛,好一個漂亮朝氣的女子,好象以前在侯府沒看到過,梳的是少女玲瓏髻,不是婦人的盤髻,應該不是卓君侯的女人吧,聽她對卓驍的稱呼也該不是,那會是誰?為何一臉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