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了一會茶後,古零鈅就讓下人送秦淺離開,秦淺在離開的時候則是道,&ldo;子如姑娘,你這病切記莫要太思慮過多,必須要好好調理,否則小病也會成重疾,&rdo;
&ldo;秦公子妾身知道了,&rdo;古零鈅點了點頭,這男人醫術還是可以,只是為何到胭脂身上卻好像什麼都不懂了?
古零鈅不知道,男人都是視覺系的動物,看到這胭脂一臉病態,哪裡會去給對方把脈,在加上對方故意躲開,這秦淺更加不可以碰到對方的脈搏了。
古零鈅回到這房間後,就看了看這桌上的藥方,不可否認這男人寫的一手好字,字型蒼龍有力,又透露著一股君子的含雅,只是對於這一手好字,古零鈅卻笑了笑,當真看不出來這男人會變的那般渣。
&ldo;胭脂姑娘,我家姑娘已經睡覺了,&rdo;聽到這外面的聲音,古零鈅皺了皺眉頭,很快就看到這一襲紅衣的胭脂氣勢洶洶的走進來。
一走進來就對古零鈅一巴掌過去,若是原主恐怕當真會被打道,&ldo;胭脂姐姐你此刻這是為何?我好像沒有得罪胭脂姐姐過……&rdo;
&ldo;賤人勾引我男人,你還在這裝什麼委屈?&rdo;胭脂在剛才就知道,這古零鈅帶人進房間了,畢竟她可是時時刻刻防備這其他人去勾引秦淺。
秦淺這男人她喜歡,是真心的喜歡,覺得對方有男子氣概,而且有會疼女人,雖然此刻對方對妻子是情深不壽,只是她相信天底下沒有挖不了的牆角,只有不努力的人。
而此刻她的努力好不容易有成效了,卻想不到被眼前這家人給截胡了,尤其是上一次這醉紅樓頭牌選舉,這女人出盡風頭就早已經讓她很不喜了。
卻想不到此刻這女人不僅僅是搶自己的名頭,還搶自己的男人,可是氣煞了這胭脂,聽到這話古零鈅坐在那貴妃椅上,然後整個人慵懶的靠在其中。
&ldo;胭脂姐姐你男人?你說笑了,來這地方的男人,都是姐妹公用的,何來你男人之說,&rdo;對於胭脂的氣勢洶洶,這姑娘們原本都在房間補眠的。
不過此刻對於這熱鬧,卻還是很樂意看一下,而此刻聽到胭脂跟古零鈅的談話,眾人自然也清楚了來龍去脈,無非就是一個男人。
不過古零鈅後面的話,卻讓所有醉紅樓的姑娘都點了點頭,來這樓子內的男人,那不就是大家公用,誰也沒有那所謂的佔有權。
&ldo;賤人你……&rdo;聽到這話胭脂頓時大怒,伸出手就要打古零鈅,&ldo;我說了這是我男人,就是我男人,你若敢在動,可就別怪我不客氣,&rdo;
雖然想打古零鈅,只是對上那目光,卻終究有點害怕,古零鈅淡淡一掃對方,&ldo;胭脂姐姐這話就錯了,來這樓子內的男人,大多數都是各憑本事,你若有本事可以讓他別進妹妹的房間,若沒有本事,你就算在來找妹妹,這男人依舊會眼巴巴的進來,&rdo;
男人這種東西,你不是管就可以管的了,如這夏至,一開始雖然哭就下,惹對方憐惜了,只是長久以往終究會淡了這情。
眼中對於古零鈅的話,雖然很憤怒,卻也沒辦法反駁,因為來這裡的男人,的確如古零鈅所言,是所有人都公用的存在。
&ldo;哼,黃毛丫頭連毛都沒有長齊,你認為可以爭都過我,你就等著看吧,&rdo;雖然眼中一開始很惱火,只是此刻卻找回了自信來。
這子如不過是剛剛來的臭丫頭,哪裡跟自己這身經百戰的人比,一想到這一點胭脂頓時有了幾分自信,便惡狠狠的看了看這古零鈅。
&ldo;別在讓我看到下一次,否則別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