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房間裡。”
郭圖依然聽得似懂非懂,又問道:“那袁熙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袁尚去袁熙那,他們在一起密謀了什麼?”
袁譚一看這麼閃爍其詞的繞來繞去實在是太麻煩,而且郭圖也並沒有聽懂,於是索性說道:“先生,是這麼回事,袁熙並沒回來,袁熙的屋子只有甄宓一個人住。但昨晚我卻發現袁尚跟甄宓在一起,而且還哼哼唧唧的大行苟且之事!”
郭圖聞聽此言,頓時瞠目結舌起來。
甄宓自己再熟悉不過,傾國傾城、貌若天仙,那是一個能讓所有正常男人都心猿意馬、情迷意亂的女人。
她最開始是袁紹身邊的丫鬟,後來又莫名其妙地嫁給了袁熙。
但袁熙去了幽州之後,甄宓卻始終沒有跟袁熙過去,而是一直呆在袁府。
這件事情十分蹊蹺,完全不符合人之常情。
袁熙與甄宓新婚燕爾,而且又膝下無子,小兩口怎麼能長期分居兩地呢?
天下間哪有媳婦不跟丈夫在一起,而總跟公公在一起的道理?
所以甄宓與袁紹很有可能暗通款曲。
但當時由於自己忙於爭權奪利、爾虞我詐,所以也沒太關注那件事。
後來自己去袁紹那議事,又聞到了他身上有很濃烈的胭脂味道,便再次產生了懷疑。
,!
隨後自己又派人到袁府詢問下人,才得知原來甄宓與袁紹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當年袁紹想立袁尚為嗣子,自己根本無力改變,又怕袁尚上位後,逢紀、審配一黨會對自己不利,便想出了一條毒計。
把自己祖傳的神草泡成藥酒送給了袁紹,結果袁紹當天晚上便吐血身亡。
而令袁紹縱慾過度而死的人,正是那個甄宓。
如今袁紹去世了,袁譚又無意之中發現甄宓和袁尚私通,看來這袁家的事可真是有趣的很啊!
感慨之餘,郭圖又覺得袁譚的這一發現,的確是不小的收穫,完全可以在這件事上做做文章。
“公子,既然天意讓你發現了這個秘密,你可不要辜負了上蒼的一番美意啊!”郭圖一臉壞笑地說道。
袁譚想了想,恨恨地道:“既然袁尚出爾反爾,不肯給我兵權,又幹下這等傷風敗俗之事,就不要怪我袁譚對他不客氣了!”
郭圖眉頭微皺,問道:“公子,你打算如何行事?”
袁譚沉吟一下,說道“我先回青州,然後再去幽州,親自把這件事告訴袁熙,這樣袁熙便會與袁尚反目成仇!讓他們先鬥個你死我活,然後我再坐收漁翁之利!”
郭圖莞爾一笑道:“公子這個想法不錯,但卻並不是上上之策!”
“哦?先生,那何為上上之策呀?”袁譚好奇地問道。
“你應該先去找袁尚好好談談,用他跟甄宓苟且之事來威脅他,逼他把兵權交出來!如果他肯交的話,自然是最好。如果他不肯交的話,再採用你的計策,去到袁熙那裡告狀!”郭圖為袁譚出謀劃策道。
袁譚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郭圖又道:“如果袁尚肯交出兵權的話,等你日後取代了他的位置,成為河北四州之主,再找個合適的時機,把袁尚和甄宓的事告訴袁熙!這樣一來,他們兄弟二人便會勢同水火,也更便於你控制他們!”
袁譚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道:“可是先生,我去找袁尚要兵權的話,他很可能又得去問劉夫人那個毒婦,老毒婦肯定不會讓袁尚交出兵權的!與其白費了半天勁,還不如直接去告訴袁熙呢!”
郭圖笑了笑道:“公子,恐怕你們袁家的事,並不只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
袁譚眉頭一皺,不由問道:“先生此言何意啊?”
“公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