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
蹋頓遲疑了一陣,又問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們都是親兄弟,一個爹媽生的,他袁譚是瘋了嗎,連自己的親兄弟都打?還有你,竟然在平原圍攻了袁譚大半年,你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袁尚一聽這話,雪白的小臉頓時變得緋紅,心想若不是他知道了自己和甄宓的秘密,自己怎麼也不會對他窮追猛打的。
“叔父,我也是沒辦法呀!父親把位置傳給了我,袁譚卻不服,總想著篡權奪位,所以他才來攻打幽州的。”袁尚牽強附會地解釋道。
蹋頓東征西討、戎馬半生,當然也知道無情最是帝王家的道理。
縱觀古往今來,為了爭奪皇位而骨肉相殘的例子比比皆是。
所以袁家兄弟為了爭奪嗣子之位打來打去,倒也完全在情理之中。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啊!”蹋頓感嘆道。
袁尚和袁熙互視了一眼,都聽得似懂非懂。
蹋頓也不再說話,兀自沉吟起來。
憑藉自己跟袁紹的交情,袁譚應該不會把自己怎麼樣的。
若是能夠說服袁譚罷兵的話,便是幫了袁熙一個大忙。
日後自己想統一烏桓,找袁熙借兵,他也一定會知恩圖報的。
就算不能說服袁譚罷兵,自己也沒什麼損失,無非是白跑一趟,面子上難看一些罷了。
到時他們兄弟之間再怎麼殺來殺去的,跟自己也沒關係了。
此事到底能不能成,就看袁熙的造化了。
至於袁尚所說的,袁譚只有四五千兵馬,完全是他的一面之詞,不可盡信。
至於袁譚到底有多少兵馬,也無所謂了,就算再多也不足為懼。
自己跟袁紹交情頗深,算是袁譚的長輩,他總不會連自己的長輩都不放過吧。
想到這裡,蹋頓義薄雲天地道:“既然賢侄眼下有困難,做叔父的又豈能袖手旁觀、坐視不理?明日一早我便跟你們去薊縣走一趟,會會袁譚那小子!”
袁熙、袁尚一聽這話,頓時欣喜若狂,連忙抱拳拱手道:“謝謝叔父!”
蹋頓笑著道:“分內之事、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不足掛齒!不過賢侄說的話也不要忘了,日後我統一烏桓,也要靠賢侄幫忙呦!”
袁熙連忙道:“一定!一定!到時我把手下的精銳部隊全部派過來,叔叔也一定能夠東山再起的!”
蹋頓滿意地點了點頭。
袁熙又問道:“叔父,那你此番前去薊縣,打算帶多少人馬呀?”
蹋頓乾笑兩聲,說道:“區區袁譚何須叔父興師動眾?只帶上幾個貼身侍衛前往即可!”
袁熙和袁尚互視一眼,都不由瞠目結舌,驚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