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時分,蔡瑁正在自己的營帳裡吃飯,蔡夫人便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
蔡瑁用餘光掃了一眼蔡夫人,一下子把飯噴了一桌子。
“你怎麼了?看我來了也用不著這麼激動吧?”蔡夫人沒好氣兒地嗔怪道。
蔡瑁強忍住笑,問道:“二姐,你怎麼又來了?”
蔡夫人找個位置坐了下來,心中盤算著這話該怎麼說。
其實蔡夫人並沒有蔡瑁想的那麼不堪,到了沒有男人不行的程度。
跟劉表這麼多年有名無實的夫妻都熬過來了,還差這一時半會兒嘛。
蔡夫人怎麼說也是大家閨秀,在她的認知裡,男女只有光明正大地拜堂成親了之後,才可以有肌膚之親。
她晚上讓那個小兵過去,只是想讓她陪陪自己,身邊兒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實在是太寂寞。
況且晚上營帳外面還總有各種動靜和狼叫的聲音,有個男人在自己跟前兒,也就不會擔驚受怕的了。
然而這一晚對蔡夫人來說,簡直就是噩夢,前所未有、始料未及的噩夢。
那個小兵去了之後,沒說幾句話就把蔡夫人摟在了懷裡。
蔡夫人看他長得俊俏,半推半就地也沒太掙扎。
沒過多久,小兵又說要吹滅蠟燭睡覺。
蔡夫人便有些不太能夠接受。
然而轉念一想,她早就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跟他同床共枕也是早晚的事。
再說營帳這麼小,小兵若是晚上不在這陪她,也沒別的地方住,總不能讓人家呆在外面守一宿,或者睡在地上。
於是,蔡夫人便妥協了。
可一到了榻上之後,小兵便完全跟之前判若兩人,從溫文爾雅一下子變成了洪水猛獸。
疼得蔡夫人想叫又不敢叫,只能咬緊牙關忍著。
好不容易忍完了一回,還沒緩過勁兒來,小兵又放馬過來了。
依然是一點兒廢話沒有,蔡夫人這次開始掙扎了,想阻止小兵。
但她一個半老徐娘又哪裡是年富力強的小夥子的對手,越掙扎越被動,最後直接變成了強迫。
蔡夫人想喊救命,小兵兒索性找了塊破布,把蔡夫人的嘴堵了個嚴嚴實實。
蔡夫人一點兒聲音喊不出來了之後,小兵兒更加變本加厲、肆意妄為了,又是薅頭髮,又是吐唾沫,又是抓這裡,又是捏那裡,弄得蔡夫人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就這樣,一次接著一次,通宵達旦、徹夜未眠。
到了第二天早上,蔡夫人整個人都快瘋掉了。
小兵兒也筋疲力盡了,終於把蔡夫人嘴裡的破布拿了下來。
蔡夫人真的很想把小兵破口大罵一頓,以洩心頭之恨。
但她被折騰的已經沒有了半點力氣,而且渾身都疼,根本不敢使勁兒。
小兵一看自己總算不辱使命,圓滿地完成了蔡瑁佈置的任務,才肯穿上衣服,訕訕地離開了。
蔡夫人不吃不喝、半睡半醒地在榻上躺了一天,一直到了太陽落山,整個身心才算有所緩解。
意識恢復過來之後,蔡夫人如夢方醒,不由兀自沉吟起來。
這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啊,實力真的是不容小覷啊!
這孩子肯定是沒接觸過女人,也是憋壞了,才這麼厲害。
但這樣兒我實在是吃不消啊,才一個晚上我就被弄了個半死,若是真嫁給他了,還不得把我折騰死嘛!
不行不行,肯定不行!
這孩子雖然長得挺招人稀罕,但卻不是我的菜!
拿定主意之後,蔡夫人便強忍著渾身的疼痛,又過來找蔡瑁理論了。
“這個,我覺得你給我介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