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舟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裴海音正在喋喋不休的嘴巴。
後面還有一百個&ldo;不是&rdo;都被這個火熱的吻給消滅在萌芽中了。
裴海音微微眯了下眼角‐‐仔細想來,李棠舟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親吻她了,她都快忘記接吻是什麼感覺、什麼味道的了。
但當李棠舟的嘴唇一觸碰到她的, 那種記憶深處的熟悉感覺就浩浩蕩蕩的席捲而來‐‐
裴海音慢慢地、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她在認真地品嘗, 生澀地回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結束了這個漫長的吻。
裴海音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
她看著李棠舟, 眼神中夾雜著迷離和慵懶的各種神色。
李棠舟最喜歡裴海音被他吻的有些神魂顛倒、靈魂出竅的樣子‐‐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異想天開著:&ldo;他的海音會不會也是喜歡他的?&rdo;
氣氛正好, 不做點有意義、有價值、有益於祖國發展的事情怎麼行?
&ldo;走啊……&rdo;李棠舟微翹起嘴角,輕輕笑了笑,&ldo;……去睡覺?&rdo;
&ldo;……&rdo;
裴海音那有點混沌的腦子頓時清醒,她用力推了李棠舟一下,&ldo;你自己去睡吧!今天我們需要分房‐‐&rdo;
李棠舟:&ldo;……&rdo;
什麼情況?
不僅沒吃到老婆,怎麼還被老婆趕出去分房睡了?
週末的時光總是流逝的飛快。
裴海音回到學校之後,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學校論壇上也是風平浪靜的。
看來她並沒有看錯人,被她邀請過的同學們,雖然做不到真正的守口如瓶, 但也沒有到處宣揚。
裴海音當真是發自內心的不願意再上學校論壇,更不想再一次成為熱帖中的八卦主人公。
參加完&ldo;anne adas&rdo;國內選拔賽的裴海音,已經是全校同學公認的豎琴首席了。
但蒼天弄人,這個時候的裴海音已經對成為首席沒有一點興趣。
音樂學院的三號練習室裡,每天依然有裴海音在練習演奏級豎琴的身影。
只是現在她練習的大部分都是獨奏曲目,再也不是一個樂團的首席部分。
米拉和許蓉也會經常來和裴海音共同練習‐‐無論你對一個樂器的駕馭程度有多厲害,但終究離不開與其他樂器的合奏。
一曲獨奏,終究落寞。
人會寂寞,樂器也會。
中間休息的時候米拉和許蓉正在打打鬧鬧,突然有同學推開了三號練習室的門:
&ldo;聽到你們休息了我才來問的,裴海音,你的&l;aa&r;成績出來了嗎?&rdo;
裴海音搖了搖頭。
&ldo;任安安的都出來了,你的還沒嗎?&rdo;
&ldo;我的沒啊,電話和郵件都沒到。&rdo;裴海音問,&ldo;那安安的成績怎麼樣啊?你知道嗎?&rdo;
那個同學聳了聳肩膀,&ldo;不好不壞,就那樣唄,以她平時的專業課成績來說發揮的挺不錯的了,但要去美國參加&l;aa&r;比賽的話,我估計……八成是沒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