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了一下,雲河感覺手臂上麻酥酥的,不過血卻立即止住了,大概機械人在拔出探頭的同時,還往他的手臂上注射了一點止血藥。
採了血樣,機械人便不再說話,似乎在分析他的血液成分,也就是過了幾分鐘的樣子,那機械人突然停止了動作,抬起頭來盯著雲河,出了刺耳的聲音。
“你的DnA特徵與聯邦身份庫中所有資料不相符,DnA庫中沒有相同記錄,請在原地停留,等待進一步身份認證!”
雲河心中一緊,暗道不好,自己矇混過關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恐怕這世界對所有人都標記了一個特殊的身份標示,自己要這樣混進去根本是不可能的。於是他轉身便要退走,卻不料那機械人的兩隻手臂突然伸長,手掌部位也瞬間彈出兩隻鐐銬,把他的手臂緊緊地束縛住。
雲河心中急切,拼命要掙脫,卻不料那鐐銬不知道什麼材質製成,儘管非常輕薄,卻極為堅固,他拼了命地掙扎也根本無法掙脫開。機械人頭頂紅光一閃,鐐銬猛然收緊,將雲河的身體拖到一張全金屬結構的寬大椅子上,再把他鎖銬在了椅子上。
“你的DnA特徵與聯邦身份庫中所有資料不相符,DnA庫中沒有相同記錄,現在進行身份深度認證!”機械人的手臂上再度伸出一根探針,不過這一次探針並沒有刺向雲河,而是直接插進了雲河身下椅子頂端的一個插孔內。
機械人的探針似乎啟動了椅子上的某種程式,那寬大的椅子猛然一顫,旋即出一陣微微的震動聲,雲河的心猛然揪了起來,心道莫不是要把我解剖了吧?
正在他揣測那寬大椅子究竟會生何等變化的時候,身下的椅子突然向外展開,伸展成一個巨大的平面,並很快向內翻轉,如同一個巨大的包裹將他徹底包了起來,寬大靠椅瞬間變成了一個長方形的鐵箱子。
雲河只覺得鐵箱子朝著一個方向快地移動起來,似乎穿過了一段距離,然後又停止了下來。
待到箱子再開啟的時候,他現自己已經置身於一個封閉的空間裡。
這空間不大,裡面沒有任何東西,就如同一隻全密封的盒子,或者說更像是一口封閉的棺槨,這讓雲河感到非常不舒服,因為他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後,算上之前在醫院的Icu隔離間,已經兩次被約束到這樣的空間之中。
在這密閉的空間中,雲河感覺到了一絲危險,似乎那未知的危險正一步步向他靠近。不過這時候他的身體被緊緊地固定在那張寬大的椅子上,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頭頂上傳來一陣輕微的絲絲聲,好像某種東西在緩慢的移動。雲河仰起頭去看,只見一隻黑色的機械臂自頭頂上方伸了過來,機械臂的末端,有一個籃球大小的碗形金屬蓋。
金屬蓋受到黑色機械臂的控制,緩慢地移動到他的頭部上方,輕輕地扣在了雲河的額頭上。
還沒等雲河做出反映,一股強大的電流瞬間充斥了他的頭腦,過電般的感覺讓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全身肌肉變得異常僵硬。
身體上的痛苦還不算什麼,因為此時比身體的痛苦更為難以忍受的,是頭腦中突然流入的強橫無比橫掃一切的電流,那道電流霸道地在他的腦中來回流轉,似乎是要從他的腦海中提煉出什麼,那種痛徹神髓的感覺讓雲河痛不欲生。
“啊”在忍耐了一段時間之後,雲河終於出一聲痛苦的嘶喊。他感到自己的腦海中好像有某個區域被猛然破開,然後無數的陌生而又似曾熟悉的記憶碎片便湧現出來,這記憶如潮般閃現在他的腦海中,讓他的頭腦幾乎崩潰。
同時在雲河的腦海中,一張巨大的星圖突然展開,這星圖正如之前在醫院中雲河所感知到的那張星圖一樣,只不過眼下的這張星圖更為清晰,也更為龐大。而且在這張星圖裡,出現了一些顏色不一,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