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
“愛情本就不可預料,以你的年紀尚未懂得愛情的真義,你該找比你年長許多的人談個成熟戀愛。”沒有愛情會長久,全是情慾作祟。
愛情是騙人的玩意,男女結合的要素只有一個——性的吸引力。
我很生氣,他分明在暗示我和衣仲文的感情是在辦家家酒。“老師……”
“晴,算了,別惱了自己。”衣仲文相信真愛不死,不需管別人的想法。
“我討厭他。”我很小聲地向他埋怨,不甘心平白被人將了一軍。
“我們是我們,他是他,我們改變不了他,他也改變不了我們,何必讓他影響我們?”愛她便是他的決心。
短短几句話讓我茅塞頓開,化散成一口氣。“衣仲文你好聰明哦,我以前都小看你了。”原來他才是大智慧的人。
“課堂之上是來追求學問不是談情說愛的,你們未免太張狂了。”冷著臉的阿塞克步下講臺,站在兩人桌側。
“抱歉,我們失態了,是我的過錯請不要責怪晴。”攬過並非頭一回,衣仲文習慣保護心愛的珍寶。
“晴?”他的笑容中不帶一絲暖意。“這位旁聽的同學,你認為自己夠成熟去愛人嗎?”
他這句話問錯了。
衣仲文字就是個早熟的男孩,打從十三歲起開始在流虹企業磨練,由基礎學起,一步步在有心人的引導下,逐漸展露領袖氣度。
現在雖然他只是個剛滿二十一歲的大學生,但是社會歷煉不遜於一個三十歲的主管人物,如今在公司管事的許可權直逼總裁,有時總經理傑生·漢還會請益於他。
二十出頭的年紀,二十五歲男人沉穩的外表,三十歲成熟的智慧,他一向比同年男孩思考得透徹深遠。
愛情是沒有時間限制,一旦愛上就抽不了身,與年紀無關。
“愛一個人需要成熟嗎?”他不卑不亢的直視阿塞克,眼神正大光明,沒有一絲退縮。
我心裡生起了一股小小的虛榮,衣仲文不愧是我的擋箭牌。
他回頭看著我,目光裡盡是輕柔眷寵。“我無法選擇愛情,是愛情選擇了我,我只是卑微的順從。”
此話一出,全堂喧譁,所有的女孩都為之動容地羨慕著為他所愛的人,而男生不是取笑便是贊同的鼓掌叫好,誠心祝福他的愛情順順利利,永遠不會走到盡頭。
“你……”
下課的鐘聲阻斷阿塞克的蔑語,眾人也收拾起東西準備離去,無視他鐵青的臉色。
哲學系的學生本就是一群怪人,非常自我和懶散,別指望他們會尊師重道,等待老師一聲“下課”。
“不好意思哦,老師,我們走了。”魯炮擺擺手,踩著破功夫鞋往外走。
而我和衣仲文當然也要走人,誰要留下來聽訓,又不是腦袋壞掉。
收拾好書本和垃圾,我們居然是最後離開教室的人,這些懶人倒是溜得快,好歹幫忙關窗關門嘛!一群沒良心的傢伙。
“等一下,於問晴同學請留下。”
哼!誰理你。“老師還有事?”
嘴巴說著,我依然目中無人的拉著衣仲文的手往外走,一道緊跟的足音就在身後。
“單獨的,我和你。”阿塞克的口氣是全然的命令,狂妄而霸道。
我像無知的小白兔嗎?“老師,金色的眼睛說:”愛我,否則我就摧毀你所愛的一切。‘毀滅是很可怕的事,我不夠勇敢。“
“你……”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居然能一眼看穿他的企圖?
“獅子或許是威猛強悍,慣於狩獵,但是請挑對獵物,有毒的花花草草還是少碰得好。”
管他金眸是否一直追逐著我們的背影,我設定好的人生,絕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