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住了沒法開口,腦子一片空白不知發生什麼事,久久回不了神。
較冷靜的衣仲文在錯愕之後連忙發問,“幾時被收購的?”為什麼事先一點徵兆也沒有?
鄭夕問和傑生互看了一眼,“看來對方好幾年前就開始進行,每次收購的數目不大,讓他們失了防心地未加細查,以為是零星小戶。等到人家拿著股票來施壓時,赫然發現積沙已成塔,要買回更是不可能。”
“我們跟他玩吧!”此話一出,三雙詫異的眼直逼向我。
“晴,你不要太正經,我來解決就好。”這是戰戰兢兢的衣仲文所說的話。
“小晴,可以嗎?你不是不想經商?”憂心忡忡的傑生如此問道。
“女兒呀!隨便玩玩別太認真,別人也要吃飯。”語重心長的鄭夕問憐憫惹到他們的對方。
婆婆媽媽的,他們當我要滅世呀!個個一臉沉重。
玩玩嘛!何必當真。
“時間到,我要上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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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同學,有人在校門口等你。”
我不疑有他地來到校門口,突然一陣哥羅芳的味道襲向我口鼻,我隨即失去知覺的往後一倒,被黑暗所籠罩。
一日為階下囚才明白聰明反被聰明誤的道理,明明是非常時機還傻呼呼的上當,隨便一個人傳話就往深水裡泅,溺斃了也不會有人可惜。
因為我傻嘛!
天才和白痴界線果然模糊,我被關在這幢建築物的三樓快七天了,外面一片晴空天氣多好,只是我生了翅膀也飛不出去,窗戶是強化玻璃敲不碎。
我是很舒服沒錯,像在度假,搖搖鈴就有人送來水果飲料,內線電話一打馬上有三餐可用,大容量的冰箱正在床頭,應有盡有的零食夠我吃上一個月。
有電視、電玩,還有跳舞機和運動器材,以及一堆小說、漫畫,除了自由以外,我幾乎什麼都有。
不敢相信我當人質快一星期了,綁匪先生或小姐居然一直未出現,像是我不存在似的任我自生自滅,好歹也來打個照面商量贖金要給多少。
對方不露面,我只好一個人傻傻地數著指頭度日,學魯賓遜在牆上刻記號算日升日落。
逃嗎?
誰說我沒嘗試過,諸如絕食抗議、佯裝腹膜發炎、鬼吼鬼叫要拆房子、在插頭上灑水造成電線短路等等,我還鑽木取火打算燒房子。
可是對方似乎全天二十四小時監控著我,只要我稍微有大一點的動作,馬上就有兩位孔武有力的黑人大哥來“勸告”我安分些,別給他們添麻煩。
我現在終於知道自信過頭的結果,早知道當年別仰賴有衣仲文會保護我,只在一旁看他學武強身。自己邊打瞌睡邊要他用心的練,別漏我的氣,如果我勤快些跟著練兩招,至少現在可以和人過過招、試試運氣,說不定還能成為女英雄。
現在成了落難天使,怎麼我的騎士還沒來救我?難不成他的白馬跑了找不到,還忘了磨劍好解救我於高塔之中。
唉!這些天除了吃就是睡,老嫌我瘦的衣仲文這下可樂了,我腰上多了幾斤贅肉,他想榨油、切五花肉方便多了,只是不長胸。
先眯一下吧!反正沒事,人質最悠閒。
不知睡了多久,一陣腳步聲吵醒淺眠的我,微拉開一條眼縫,我看到一雙男人的皮鞋,義大利名牌貨。
順著純手工羊毛西褲往上瞧,一雙深邃的金眸正俯望著我。
我看見深情。
“喔,綁匪老師,你終於肯見人了,我還當你壽終正寢打算運回英國安葬。”願天主接納滿身罪孽的他。
“看來你精神很好還能諷刺人,沒有適應不良。”原本他還擔心會瞧見病懨懨的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