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桌上多了一杯咖啡。咖啡泡沫上有一朵很漂亮的拉花,他突然有半分的恍惚感覺回到了Keying的辦公室,她坐在他辦公桌上玩電腦遊戲,手邊有杯咖啡,她那時候是不喝咖啡的,現在工作了也開始依賴咖啡了……
苛鍾逸從背後環住她的肩膀,下巴抵在她馨香的發上,“你知道我有多高興你回來了。”
不像是問句,不像是陳述句,只是在陳述某個事實。
她沒接他的話,指著電腦說,“這個,謝謝了。你一早就知道我要和這個大廈合作?”
他笑笑,“你回來我就開始籌備了,秦老太太必定會把你安排到還在苟延殘喘的綺瑞,我叫翟新宇去找機會和你合作,知道你自己上鉤。”
一直知道他很會玩這些,沒想到把這麼腹黑的也用在她身上了,她白了他一眼,“你和這個大廈有什麼關係?”
苛鍾逸抿了下唇上的焦糖,“這就是許澤當初設計我新加坡的那塊地,你當時也做過這個專案。”
肖安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就是那塊差點損失了四億的地?”
苛鍾逸“嗯”了聲,遂不再多言,肖安然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吃早餐的時候她又打了個電話,好像隱隱約約聽見了汪海。肖安然一凜,正色道:“你認識汪海?”
苛鍾逸收回手機,“以前有過一些合作。不過此人,人品——”
肖安然笑了笑,“我倒期待他最近有什麼動作。”然後對他眨眨眼,一個“你懂得”的表情逗得苛鍾逸直笑。
綺瑞要在新加坡、日本擴充套件規模,肯定要增加生產線採購相應的物資,而負責物資採購的不是別人正是汪海,想必花微微又要摻上一腳。
下午的會議圓滿收場,還沒來得及溫存的二人被陳英的奪命連環call弄回了家。
一到家肖安然就踢掉皮鞋扔掉了包去抱兒子,“點點,媽媽在這呢,哭什麼呀?”
苛鍾逸杵在鞋櫃哪裡幫她收拾高跟鞋和箱包,看著兒子真是眉宇中三分疼愛,七分惱怒,惱怒的是爸媽才兩天不在家就知道哭鬧,如果是女孩子還好點,可這是男孩子以後還得了。
點點窩在媽媽懷裡,和身旁的爸爸大眼瞪小眼,爸爸一句話也沒過來安慰他,這孩子聰明的緊,一看爸爸那繃著臉的樣子就知道爸爸不高興了,小胖手緊緊揪著媽媽的衣領,打著嗝兒扁著嘴不敢哭。
“在家不停奶奶話哭個什麼勁,還是男孩子,羞不羞?”
肖安然手肘捅了苛鍾逸一下,“你這麼兇孩子幹什麼?”
苛鍾逸只是皺了皺眉,在孩子的教育問題上不肯讓步,“我這是在教育他,點點是男孩子,不是女孩子,怎麼動不動就哭,要是以後我們都在外面出差很久,他怎麼辦?”
肖安然被噎得出不出話,半天只想到了一條合適的理由,“他才這麼小。”
“正因為他小才好進行早教育。”
換了肖安然一記白眼,“我的兒子我自己知道。”
“也是我的。”他低低地說了句,小媳婦般倒好像是肖安然仗勢欺人。
“好啦好啦,別吵了,回來就吵像什麼樣子,快過來吃飯。”陳英在餐廳喊到。
期間接到了警局來的電話,說的是魏父的刑決,肖安然給母親聽。
陳英聽後,沉默地掛了電話,“你們先吃,我去看看你爸。”說完就就去了自己的臥室。
苛鍾逸看肖安然也是神色不好,把手掌按在她手背上,“結果快出來了,你爸也可以安心了。”
肖安然苦笑了一下,“還沒結束。”
她得加緊動作,不然處決出來什麼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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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又過去了半個多月,各國專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