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擺出一副大爺的姿態,真是有種。
“嗯,我是說過要娶天琪為妻,但是她不答應。”路西卓很鎮定的點了點頭,說完便又要朝門外走去,因為他記著將手中的血液進行處理,再不處理會編制的。
“不答應你就放棄了麼?兒子,作為男人必須要執著!”路西法拉住他不放,淳淳教育道。
“父親,我還急著去做研究,我要娶她不過是為了做研究而已,既然她不願意就算了,我可以找機會接近她,偷著做研究。”路西卓看著自己手中的血液樣本,心中更加急切。
“什麼?你說什麼?”路西法聞言,陡然一愣,他懷疑自己沒有聽清兒子的話。
“我說娶她是為了做研究。”路西卓說完,掙開路西法便要朝外面跑去。
這一次,路西法聽清楚了,不錯,他的兒子就是要以結婚為藉口,然後將人家娶過來送到手術檯上做研究,這是弒妻,最不道德、最噁心的行為!
路西法頓時漲紅了臉,無地自容,轉頭瞥一眼天琪見她臉上笑意盈盈,正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
路西法心中羞憤難當,作為雄霸一方的強大武者,什麼時候這麼丟人過了!
“逆子!我讓你胡說。”路西法心中羞憤之餘立刻衝到了路西卓面前,揚手便給了他寶貝兒子一巴掌,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臉上,力道之大隻把他打得渾身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路西卓的臉上頓時顯現出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在跌倒的時候路西卓仍然死死的抓住手中的小瓶子,生怕這得來不易的血液灑在地上。
“父親!”同時,路西卓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父親,這個老爹怎麼說打就打,還搞偷襲。
“你個逆子!把剛才的話說清楚!”路西法滿臉怒氣,雙眸有些猩紅的瞪著路西卓吼道。
見老爹生氣,路西卓有些怯了,不敢再說什麼,盲從地上爬起來,端著手中的藥瓶便跑掉了,老爹發飆,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路西卓拋掉倒是乾淨了,倒是路西法杵在原地有些尷尬不知所措。兒子說出喪心病狂而且無知的話,讓他這個老爹怎麼收場?!沙天琪正在一旁看著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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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的氣氛很尷尬,路西法杵在原地,心中鬱悶不已,而路西卓早已經一溜煙的跑到房間中搞自己的研究了,才不會估計自己老爹的感受呢。
“呵呵~沙團長,不要在乎這個臭小子的話,他說的話不可信。”路西法終究只能回過頭來,向著天琪苦逼的笑道。
“路西卓雖然不懂風情,但是他卻從來都不說假話。”天琪並不打算給路下發臺階下,有些話還是說清楚的好,她對路西卓沒有一點感覺,更不可能跟他結婚,所以還是讓路西法死了這條心的好。
“沙團長放心,我一定好好修理這個小子,把他訓練成你喜歡的男人。”誰知路西法毫不在意天琪的話,反而笑道。
“路團長,我覺得有必要將事情跟你說清楚!”天琪聞言不禁皺眉,路西法是什麼一絲?!難道非要自己當他的兒媳婦。
“沙銘來了。”不能天琪說完,路西法突然喊了一聲,然後便快步走出了房門,撇下還想爭辯的天琪,獨自朝樓下走去。
天琪無奈,只得跟了上去。公會大廳前方的廣場上仍然有不少人群,好奇心是人類的特質,只要發生點什麼事情這些人便像是禿鷲爭搶腐食一樣的爭先恐後的圍了上來。
聚集在廣場中的不僅僅是看熱鬧的人群,還有路西法公會的眾多武者,列成了歡迎隊形,等待沙銘的到來,畢竟來人是沙族的族長,要迎接這種身份的任務自然不能怠慢,禮儀隊是必不可少的。
甚至路西法軍團的武者還擺放了不少的花籃,隆重迎接沙銘的到來,相比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