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的了。」
唐萌大著聲反問道。
「越來越是看不懂你了。」
張麗珊的口氣變輕柔了些,她心神不安地為找個晚上出去的理由而躊躇,端著熱騰騰的麵條滋滋地哈著氣,唐萌自己將碗裡的麵條吃完了,拿過一瓶白酒,獨自倒滿了一玻璃杯,邊看著電視邊自個呷著。
張麗珊一邊收拾著餐桌的盤碗一邊對他說:「今晚我有事要出去的,你有什麼作目嗎?」
唐萌沉默不語,只是把眼光如刺般地射了她一眼,剛好張麗珊轉過身去,沒有注意到,還繼續說著:「有一私營的老闆,我要說服他把賬戶開到我們那裡。 很重要的。」
在廚房裡洗好了盤碗,張麗珊一邊往手上塗著護手霜便進了臥室,唐萌把自己的身體調整了個位置,從臥室的門能見到她脫去了衣服只著|乳罩,就在衣櫥前挑選著衣服,然後就端坐到了梳妝檯前的圓凳上,往那張他早就稔熟了的臉上塗著底粉,那酒精火燎火燒地在他的肚子裡翻滾著,他的一張臉漲得通紅。張麗珊正對著鏡子很細緻地往豐滿的唇上抹口紅,突然想起了什麼,扭擺著雪白的屁股進了衛生間,出來時見唐萌手把著酒杯歪斜著把身子靠在床上,她嬌嗔地說:「別喝多酒了,看你的臉。」
說著把一條長腿蹬在床沿上,從下往上拉動著黑色的絲襪。唐萌的眼睛隨著她的動作,從腳丫跟著到了大腿,見張麗珊那條黑色的狹小的丁字褲難以掩飾腿間飽滿的那一處,兩瓣肉唇有一大半都敞露著,禁不住伸手在那地方撥弄了一下,讓張麗珊用手拍開了。
「你再弄著,說不定就流出水來。」
張麗珊說,覺得言語有些重了,又柔聲地說:「等我回來,好好犒勞犒勞你。」
說著就拿起了一件高領的緊身毛衣,再套上一條窄裙,那裙子很貼身,直把她一個高蹺的屁股箍得渾圓緊繃。她撈過短大衣穿上,唐萌不禁在心中暗歎,雪白的高領黑色的裙子,再加上火約的大衣,這使她無疑看上去豔光四射光彩照人。
上帝陰錯陽差,給了她一個好臉孔,一付好身裁,卻搭配給了她一個漿糊的腦袋。從家裡出來張麗珊就覺得有些晚了,街上已是華燈初上一片閃爍,剛剛離家不遠的一個十字路口上,她停著車子不知所措,趕緊給老公打電話,隨即就接通了唐萌的電話:「老公,我在路遇到了麻煩了。」
他緊張地說:「什麼,你撞了人了嗎?」
她說沒有,他追問:「那是讓人撞了。」
她還說不是,他氣急敗壞地說:「到底怎麼回事。」
她在那頭說:「我停在十字路口,這裡的紅燈綠燈一起亮著,是讓走還是不讓走啊。考交通規則時可沒這一條啊。」
「你笨,隨便跟輛車子走吧。」
張麗珊感到他狠狠地甩了電話。
她遲疑不決地停在路中央,好容易有輛車子從後面超過去,她這才放心大膽地加大了油門,車子很快就駕離了市區,行駛過了一段並不平坦的路面,一會就到達了度假山村,張麗珊輕車熟路把車子駕向了上次的桃源別墅,剛拐進了那條單行車道,遠遠望去,別墅裡燈火耀眼一片雪亮。進了門卻空無一人,張麗珊把短大衣脫了,在一層的客廳裡來回地走動,一邊大聲地問道:「你在那。」
二層那邊傳過姚慶華的聲音:「我在浴室。」
張麗珊上了二層,在專門設計的浴室裡,中央深陷著,砌成了一個很大有浴池,滿池溫水蒸發著微微的水霧,水面上漂浮著無數的花瓣,泡得整個浴室芬香瀰漫,姚慶華赤裸著,躺在滾熱的浴池裡。 張麗珊倚在門楣上,熱水使他的裸體變成深紅色了,他把放在額角上的毛巾拿掉了,說:「我剛蒸了身子,你也來吧。」
旁邊放著一張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