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斜他們說了一聲便去坐飛機直接向京城飛了過去,一下機就看見了一雙長腿交疊吊兒郎當的靠在牆上的黑眼鏡。
無他,一身黑衣,室內還戴著眼鏡,實在是太顯眼了。
“翎爺欸!好久不見,可想死瞎子了。”
苗翎:好丟人好丟人。
“誒誒,翎爺!等等瞎子。”
黑瞎子大白牙一呲,樂顛顛地小跑著到翎子旁邊伸手就要去接苗翎手上的箱子,苗翎手一鬆,臉一扭,打的就是一個看不見,不認識。
瞎子是一個能放棄的人嗎?顯然不是,一手勾過苗翎的脖子,兩個人臉湊得極緊,笑得賤兮兮的。
“翎爺,哥哥的車已經備好了,讓哥哥帶著你好好逛逛京城吧!”
“重死了重死了!”
苗翎皺著眉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冒昧的傢伙,一言不發的給自己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也不將人推開,就這麼兩個人,一個笑得開心一個冷著俊臉,怪異卻和諧的向著機場外面走去。
“又見面了。”
機場外停著一輛看起來很貴的小車,一個身子纖長瘦弱的青年斜靠在上面,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眉眼低垂,引得不少女孩偷覷。
“花兒爺~久等了~”
黑瞎子一見到靠在車上的粉衣青年就笑得和花兒一樣,將人肉柺棍苗翎立刻拋棄,跑的和兔子一樣快,奔到青年面前笑得殷勤。
“花兒爺?”
苗翎伸手扶好差點倒了的行李箱,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顛顛的黑瞎子,拳頭鬆了又緊,一側眼看見了那個粉衣的青年,被黑瞎子叫做,花兒爺的青年。
有些眼熟……
“好久不見。”
被粉衣青年的招呼打的一愣,眯著眼看著逆光的青年,微微側了側頭,滿眼疑惑。
“噗,小翎爺,這位是花兒爺,九門謝家當家的,謝雨辰,你叫他花兒爺就行了。”
“花爺?”
粉衣青年伸手將湊在自己身邊的大腦袋一把推開,嫌棄的用隨身帶著的方巾擦了擦手,逆著光向著苗翎走了過來,看得出每走一步都異常的輕巧,好像是貓兒一般。
“啊,是你!”
看清這個花爺的臉,苗翎瞬間想起來這個人就是當初在黑瞎子住的地方見到的人,若說為什麼印象深刻,沒辦法,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非顏狗也能過目不忘的顏值啊。
“你好,小……翎爺?”
“不用,你叫我翎子就行,大家都是這麼叫我的。”
好看的人都是有特權的,尤其是謝雨辰這種長得又好看,而且笑起來就更好看的人了,但是這話一出,一直樂呵的黑瞎子坐不住了。
“欸,為什麼小花就是翎子,而我就是翎爺!這不公平!”
“就憑我是你的甲方爸爸。”
苗翎看一眼黑瞎子,冷笑一聲,揹著手斜睨了黑瞎子一眼,無視瞎子那悲憤欲絕的神情,幽幽的開口。
“我是你債主,怎麼,有意見?”
謝雨辰的眼睛很美,眼角微微上挑,像一隻漂亮的狐狸,一轉眼卻帶著一股子凌厲的氣勢,骨節分明的手接過苗翎身側的行李,只需的一瞥眼,就讓滿臉不情願的黑瞎子立刻閉嘴,自覺地要過來接行李。
苗翎看看這些看看那個,莫名其妙的腦子裡浮現出現玩遊戲的時候,師門的那些不正經的師姐師妹嚎的那些虎狼之詞。
“呦,翎子的耳朵怎麼紅了,這是想到什麼東西了?”
苗翎手裡的行李往黑瞎子懷裡一推,露出一個乾淨純潔的笑意,趁著人沒注意,袖子一挽,提腳就是一踹。
黑瞎子:……
“嘿!翎子,你竟然敢踹黑爺,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