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話下來,保健室裡變得雞飛狗跳,紅髮少年“嗖”的一聲跑到了我的床前,扯住我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拼命搖,嘴裡還一直嚷嚷:“小司你在開玩笑吧,這個一點都不好笑!”身子突然間抖了抖,身後的幸村正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我皺了皺眉,抽出了自己的手,也不管床前人的愣怔:“我應該不認識你們,也請你們注意基本的禮數,我不喜歡別人隨便碰我。”
跡部又開始有點煩躁不堪了,握緊了雙拳,又鬆開,來回折騰了許久,最終還是剋制了自己。伸手輕點淚痣,眼神直直射向了一邊的曲希瑞:“啊嗯,究竟他是怎麼回事?你們有誰能‘詳細’跟我解釋一下!”
話音落下,忍足就緊緊盯著跡部,從剛才床上的人開口之後他就在擔心跡部會不會又爆發,現在看來,應該是已經不是爆發那麼簡單了,現在的跡部就像是顆不定時炸彈,連他都不確定跡部到底什麼時候會出其不意地將心中憋悶的氣給吐出來,連‘本大爺’都不自稱了,看來這句話還真的是把他氣得不清。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是最讓人意外的,連幸村和乾也有點驚訝,這個人不是所有人中最為清醒的一個人麼,即使是手冢和真田,也只不過是表面上冷淡了一點,脾氣不大,從來沒有外顯過。他們一直以為柳蓮二,立海大網球部曾經的軍師,生性淡泊,沉著冷靜,遇事從不輕易顯露自己,隱藏極深,沒想到這一次也變得如此。
我看了看身邊的人,他們這麼自說自話,有沒有當我存在啊?不管他們的話題中心人物是我,我下了逐客令:“你們,如果想討論問題,請出去,太吵。”側頭看著伊藤忍,“麻煩解釋一下,我怎麼會在這裡。”
曲希瑞示意其他人離開保健室,只留伊藤忍一人在內。這些人需要好好跟他們解釋清楚才行。留在保健室的我和伊藤忍兩個人相看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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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再次打了個哈欠,還真是沒完沒了,嘖,要不是那些人,我這些天晚上一定睡得很好,用得著現在在這裡猛打哈欠麼。望望身邊的兩位宮崎少爺,真是聽話,居然還那麼認真聽課,還以為他們來東大隻是為了來挑戰的,沒想到那麼多天了依然一點動靜都沒了,最近的一次挑釁還是在很久之前的音樂室,他們有那麼安分麼?
大概是撐著下巴看得太久了,這兩位宮崎少爺有點不爽我的直視,轉頭看向我的方向,宮崎嵐率先開口:“哦呀哦呀~耀司哥哥這是怎麼了?沒有他們的陪伴,生活變得無趣了嗎?那還真是可惜了,他們全都不在學校呢~”
他們?“他們是指誰?”我冷眼看著宮崎嵐,不解道。
“不會吧!”宮崎嵐拍桌子站了起來,講臺前的教授看到有人拍案而起,以為自己哪裡說錯了,於是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放下手中的粉筆頭,抬頭看向宮崎嵐:“這位同學,哪裡有錯嗎?”
“啊?”宮崎嵐顯然沒有聽明白教授的問題,看著身邊的宮崎零和我,想試圖從我們這裡搞明白剛才講臺上那個老頭——在他看來就是——到底在說什麼。我聳聳肩,撐著頭轉開宮崎嵐的視線,眼神漂移在別的地方,就是不告訴你,看你能把我怎麼樣,不過主要是因為我也是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走神中,沒挺清楚,這是我唯一可以回答宮崎嵐的。
實在看不下去的宮崎零嘆了口氣:“回答‘沒有’就好。”噢噢~~真不愧是以冷靜面癱聞名的宮崎零,夠簡單,夠明確!十分滿分,心裡舉了個評分牌。
待到宮崎嵐坐下,他湊過來小聲詢問:“喂喂,你不會又失憶了吧?不過,算了,失憶了反而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