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是秀才了,還是天賜秀才!”
賀韜看著自己唯一的好友,道:“是啊飛哥,我已經是天賜秀才了!對了,你怎麼來了?劉元沒為難你吧!”
“嘿嘿,沒事,大不了被辭退了而已。就是不能在。。。。。”雖然梁飛說的好像無所謂,但說到後面已經說不下去了,同時臉上也滿是失落和擔憂。
賀韜知道,梁飛是在為撫養妹妹而擔心。其實這些年也真是苦了這個好兄弟,他不但要賺錢養妹妹翠兒,還時不時的給自己買書。也是因為這個,梁飛沒少捱餓,捱罵。
賀韜走過去,拍了拍梁飛的肩膀道:“別擔心了,就是他不辭掉你,我也不打算讓你在他們家的酒樓幹了。現在我已經是秀才文位,等拜聖後就可以拿俸祿了,一會把咱妹接過來,以後咱們一起過。”
聽賀韜說完,梁飛滿眼的淚光,他知道自己沒有跟錯認,如今賀韜已經成為了秀才也沒忘記自己。
“恩,都聽我們秀才老爺的,呵呵!就是便宜了楊學智那個混蛋,縣尊大人殺了這幾個家丁,就沒證據了。而且縣尊大人真該把他抓進大牢。”
“飛哥不可胡說,縣尊是為了保護我,那楊學智已經考上了舉人,還是名門之子,而且是國師、也就是禮相的親戚,就算抓到衙門,沒有確鑿的證據也只能放他走,不但如此,萬一稍有不慎或者楊學智演個苦肉計什麼的,其他官員必然會彈劾縣尊,到時對我們也不利。現在楚大人廢了楊學智一塘文海已經是冒著危險了。”
在一旁聽著兩人對話的萍兒凝視賀韜,眼中異彩連閃,輕聲說:“韜弟,你變的真厲害,怪不得能成為天賜秀才。我和娘剛才也覺得便宜了那個壞蛋,現在明白了。”
賀韜一笑道:“其實書讀多了,開竅了,也就懂了。”
此時的賀母也是笑的合不攏嘴,但賀母曾經也是舉人夫人,所以想的比較周到,看著危機解除,緊忙安排起來。“我家韜兒長大了!孃親高興啊,現在人都走了,就別再院子裡站著了,小飛去接翠兒,韜兒你快去縣衙吧,別讓縣尊大人和兩位學正大人久等了,家裡交給娘和萍兒吧。”
“嗯!那我去忙。”趕往縣衙的賀韜看了看人群消失的方向,目光漸冷。
“真是有些便宜了楊學智,但是楚縣令直接殺四個家丁,還廢了他一塘智海,這已經做到極限。這個楊學智明知我是天賜秀才還敢殺自己,現在又吃了這麼大的虧,估計一定不會放過自己了,看來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如果能在秋季的的府試中考中舉人,到時就是他楊學智血濺五步的時候!”
暗自發誓的賀韜剛走出大門,就看見一個平日裡和自己關係還算不錯的同窗曲宏宇跑了過來。
可能是因為來的太急,所以站住腳的曲宏宇也不說話,除了滿臉的興奮和崇拜,就只是用一隻手扶著膝蓋在哪大口喘氣。
“這是被狗攆了?快進屋坐下歇歇。”平日了兩人關係不錯,所以看著急匆匆跑過來的曲宏宇,賀韜竟然破天荒的開起了玩笑。
終於把氣喘勻了的曲宏宇也沒在意賀韜的打趣急匆匆的說道:“你、你還有心思開玩笑,你怎麼一點都不在乎?那可是驚動了縣尊和兩位學正大人的安邦詩詞!對了,你現在還是天賜秀才!咱們唐國從來沒有童生做出安邦詩詞,還獲得了天賜文位。以前別人都說咱們唐國無大才,這下好了,現在你這首《詠蛙》必定會上文報,說不好還是頭版!”
“對了,我臨來時還看了一場好戲你沒在場可真可惜。”
賀韜笑了笑,然後問道:“什麼好戲?”
“劉元唄,不是已經放榜說他是咱霸縣秀才第一名嗎?可是誰也沒想到你竟然做出了安邦詩詞。
剛才縣令大人在學堂已經宣佈,本屆的縣試第一名是你。所以劉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