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從外地來的?心中困惑但出於禮貌也沒好意思問出來。
“小生為景小姐作了一幅畫,畫功平平還望小姐不要嫌棄。”張竹說著便將畫紙遞給她。
花漪香展開畫紙,畫中的自己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模樣,陌生的是那份孤寂。
“公子過謙了,這畫畫得栩栩如生,何來畫功平平之說?”
張竹聽到她這樣誇讚自己,臉更紅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而這一切都被景王爺幾人看在眼裡。
景王爺看見她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心中騰的升起一股怒火。尤其是在看到她對別的男人微笑的時候,心中更是氣憤,就像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一樣。
琴音心中冷笑,這個女人真是在找死。她既然那麼想死,自己就成全她好了。
“咦?那不是妹妹嗎,怎麼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琴音故作疑問的詢問景王爺。
景王爺的臉更黑了。
他大步流星的走進亭子裡,黑著臉看著倆人。
花漪香對他的怒氣感到莫名其妙,自己貌似沒招惹他吧?
琴音尾隨其後款款笑著進了牡丹亭。“妹妹,不知這位公子是?”
“小生張竹拜見小姐、少爺。”張竹看幾人穿著打扮皆為不凡,而這女子又叫景小姐為妹妹,想來應該是她的姐姐。而那男的應該是她的兄長吧,他壓根沒往她的夫君當面想。
“呵呵,小姐?少爺?張公子可真會說笑呢。”琴音用手帕掩唇輕笑。
“我們可不是什麼小姐少爺,站在你面前的乃是堂堂的景王爺,我乃是景王妃,我這妹妹也是景側妃呢!”
張竹怔在原地,沒想到她這般脾性竟然已為人婦!可笑自己還……
張竹跪下行禮,“小民衝撞了王爺王妃,還求王爺王妃恕罪。”
景王爺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張竹一眼,他的目光一直在盯著花漪香。他在等,等一個解釋。
花漪香別頭看向一邊,彷彿自己是局外人一樣。她當然明白他想聽她的解釋,可自己忽然從心底的覺得太累,不止是身體還有心。
景王爺看她那副無所謂的樣子,臉色更黑了。捏起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對上自己的目光,“你打算怎麼向本王解釋?嗯?”他眉頭一挑,泛著危險的訊號。
花漪香毫無畏懼的看著他,下巴的吃痛遠敵不上心中泛起的涼意與委屈。他有多久沒有在自己面前自稱‘本王’了?心中湧起翻江倒海的疼,可臉上卻故作輕鬆地說道:“一切都如王爺想得那樣。”
這句話,模稜兩可。王爺若信她,所想自然不會誤會她。可王爺若不信……
“哼,本王還真是看錯你了!”景王爺狠狠地放開她的下巴,拿出手帕擦拭捏過她下巴的手指,彷彿沾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花漪香呆楞的看著他擦手,他在嫌自己髒?忍不住踉蹌,心底冰涼。
自己在佳人樓的時候,他不嫌棄自己的出身納自己為側妃。自己流落塞外多日,他也不曾嫌棄自己。可如今,他嫌了。
淚水再也忍不住滑落眼眶,朦朧的視線仍在傻傻的望著他擦拭手指。
景王爺身形一頓,手下意識的要去拉她,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唔――”花漪香乾嘔起來,懷孕的人自然是要害喜。
琴音目光一閃。
靈兒急忙倒杯水遞給花漪香,一邊拍著她的背。“王爺,事情根本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
“放肆!這裡有你一個奴才多嘴的份兒嗎?!”琴音立馬出口呵斥。
靈兒被唬得一愣,紅了眼圈。花漪香拍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沒事。
跪在地上的張竹沒得到允許也不敢站起來,此刻看見花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