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他放置在書案上的那份公告拿過來。他迴轉身來這才衝著蔣凌疑惑地問道,“大人,出什麼事了,為何您如此著慌?”
“哼!”蔣凌忿忿地說道:“還不是那幫蠢貨廢物,居然讓那個劉暢逃走了。要是還不趕快動手,只怕遲則生變!”
張平聞言也皺起了眉頭,畢竟一切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如果有些差池,只怕。。。。。
他想了想便對蔣凌說道:“既然都這樣了,還請大人下令吧,火速出擊!”
“嗯,現在你拿上軍令,馬上率領近衛前往王簡他們藏身的農莊!”
“是!”張平躬身應了一聲,接過蔣凌遞過來的軍令,轉身就要向外走去。
“等等!”蔣凌張口喊住了他,補充似的說道:“另外我將弩弓全給你配上,記住絕不能有一人走脫。去吧!”
張平用力的點點頭,轉身出去集合隊伍去了。蔣凌看著此刻空蕩蕩只有他一個的屋子,嘴角翹起了一絲陰險得意的微笑。
整齊劃一的呼喝聲從西浦城外的軍營中響起,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從洞開的軍營大門裡,率先湧出了一支大約五千左右的精銳騎兵,踢踏的馬蹄聲引得大地也發出了一陣的抖動,騎兵們手中高舉著閃著寒光的長刀,馬身的一側還掛著衝鋒時用的長槍。
緊跟著從軍營中魚貫而出的是一支萬人左右的步兵,他們有的持刀,有的持槍,還有一部分一手拎著大刀,一手拎著一張盾牌。而大部分計程車兵身上都背了一張柚木做出的弩弓,裝了滿滿一筒地弩箭斜跨在腰間的一側。
一萬五千名蔣凌的手中最為精銳的近衛軍帶著一股肅殺之氣,向著張慶安王簡的藏身的農莊撲去。然而就在危急迫在眉睫之間的時刻,以張慶安賀傑為首的自由軍的首領們卻正在因為劉暢拼死帶回來的情報,以及劉暢自己的分析,而引發了一場言辭激烈的爭論。
率先打破了安靜的是賀傑,他遲疑地說道:“不可能吧,蔣凌他怎麼會對我們下手,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誤會?”劉暢氣急敗壞地站起身拍著桌子衝著賀傑叫喊道,“我手下那些個最棒的小夥子們死個了精光,我跑死了一匹馬心急火燎地趕回來,你倒是會提蔣凌開脫,誤會!他頻繁地調動軍隊,西浦全郡的幾個城市全都執行了最高警戒狀態,你說他想幹什麼?”
“哎,哎!劉老哥你莫生氣,莫生氣,賀大人不也是怕萬一搞出什麼誤會不好收場嘛!”楊瑞站起身來做起了和事佬好言好語地勸說起劉暢來,
“說白了,我看你們一個個都是不相信我,哼!你們要是準備坐在這裡等死,恕我不奉陪了,反正我就是膽子小,怕死!”劉暢氣沖沖地撂下句話,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張慶安冷不丁地站起身伸手一拍桌子,喝道:“劉暢,你給我站住!你要去那?在場地哪一個說不相信你了?難道你就容不得大家說幾句不同的意見,要是你真搞錯了呢?”
張慶安看劉暢已經停下了腳步,並且扭過頭來,一臉不忿地看著自己,於是放緩了語氣,安撫式的說道:“劉暢,我知道你死裡逃生,捨棄了手下兄弟們的性命,就是為了將這份情報帶回來,這幾年來你負責情報搞得有聲有色,可謂是勞苦功高,我們能有今天這個局面,這裡面也有你一份不可磨滅的功勞。”
說著他的話鋒一轉,“你也更應該知道,要是沒有蔣凌暗裡支援的各種軍用物資,我們要想開創出今天的這樣的局面談何容易?況且你在西浦城的活動尚且屬於暗裡的,如今格蘭國時局複雜多變,也許他們是將把你當作了別的勢力派遣來的。”
劉暢猛地打斷了張慶安的長篇大論,插言到:“哼,難不成要等他們打上門再來證明我的推論是正確的嗎?”
張慶安緩緩搖搖頭,說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