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點委屈。
不過三碗飯已經讓百合目瞪口呆了,低聲說:“你就不能斯文點?”
易小刀吸取昨天的教訓,伸手往鼻子上一摸,沒有飯粒,放心地說:“我又不是女人,更不是殺手,幹嗎要學你玩數米遊戲?”
“什麼‘數米遊戲’?”百合一時不解。
“就是一粒一粒地數著米飯吃下去。”易小刀解釋,“數米遊戲”是他首創的,別人聽不懂也可以理解。
百合還想說,發現四周已經有人注意到她,於是恢復大姐大的派頭,冷若冰霜地吃完飯,領著易小刀走了。
吃完晚飯,又沒有電視看,又沒有電腦玩,連手機都沒有擺弄的,易小刀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著外面走來走去的女子,說:“這麼晚了,她們走來走去瞎忙乎什麼?”
百合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低頭看一本書,頭也不抬地說:“去健身、射擊,或者,靜坐。”
易小刀說:“健身、射擊都好說,靜坐幹嗎?”
“訓練忍受力。”百合說,怕易小刀反問,解釋說,“忍受孤獨的能力。”
“你是說,你們打埋伏的時候要忍受孤獨?”易小刀說。
“那叫‘伏擊’!”百合有些不耐地說。
“差不多。”易小刀說,“你看什麼書?”沒等百合回答,自己彎腰看了一眼封面,“《殺手的自我修養》?這書誰寫的?我怎麼覺得那麼眼熟呢?”
百合眼睛看著書,站起來,走到自己的床邊去了,坐在床上,繼續看書。
易小刀討了個沒趣,打個哈欠,說:“無聊啊,還是睡覺吧。”翻出睡衣,走到衛生間換好,然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