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明明是白粉,他們檢查過的。我看,這是尤西斯的那個手下想吞掉我們的貨,才矢口抵賴的!”
“不對!”琳達終於冷靜了一點,“他的膽子再大,也不敢揹著尤西斯先生吞掉卡梅隆先生這麼大一批貨,他根本吃不下。”
“但現在白粉是真的變成了奶粉,難道,是尤西斯想吞這批貨,授意手下這麼說的?”易小刀說。
“也不對!尤西斯先生不可能為了一千多萬的貨,來冒跟卡梅隆先生公開敵對的風險。”琳達分析說。
“那麼,難道那批貨就憑空消失了?”易小刀說。
“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我想想……”琳達已經無心再維護冰冷的形象了,再次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突然說,“我想到了!”
“想到什麼?”易小刀問。他的心裡在想怎麼才能讓卡梅隆和尤西斯互相以為是對方在暗算自己。
“碼頭?對!碼頭!我們在碼頭交貨,然後貨就上船了,這中間只有幾秒鐘貨是離開我們的視線的。”琳達說。
“你是說,那天晚上飆車的那幾個人?”易小刀激動地直起身來。
“對!就是他們,一定是他們,是他們把我們的貨調包了,我們的貨在上船之前就變成了奶粉!”琳達說到這裡,已經激動得站了起來。
“可是,誰會知道那些奶粉箱子裡裝的是白粉呢?而那幾個人又是什麼來頭,竟然敢明目張膽地來搶我們的貨?”易小刀跟著提出了疑問。
“這個……”琳達一時又陷入了回憶之中,突然,她扭過頭,死死地盯著易小刀。
“怎麼了?”易小刀擺出無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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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早些時候,我們遇到了一個警察,你給了他一包奶粉,是不是?”琳達一邊問,眼神一邊變冷。
“是啊,不然他也許會一直糾纏。”易小刀說著,恍然大悟,“難道你懷疑是我給警方提供了線索,然後警方根據這個線索來了個調包之計?”
“難道不是嗎?”琳達呵斥道。
“當然不是。”易小刀說,“第一,我為什麼要給警方提供線索?第二,如果我要給警方提供線索,那麼當時我直接讓警方查車就行了,何必費這麼多周折?第三,如果說我為了避開嫌疑,偷偷給了警方線索,那麼警方直接開車來抓人就行了,人贓俱獲,為什麼玩了調包遊戲後就揚長而去?”
“這……”聽易小刀這麼一說,琳達又猶豫起來,易小刀說的話句句在理,不容反駁,“難道真的是尤西斯先生他們在搞鬼?”
“我現在也只是推測,不能確定。”易小刀說,“我想你還是這樣,先派人去查查那兩輛跑車,確定一下是否我們的人洩密了,讓人調了包。另外,你最好還是把這件事向卡梅隆先生彙報一下。一千多萬美金,你我都賠不起。”
“好。”琳達已經被易小刀說服了五六分,想不到更好的主意,也只能聽易小刀。
“一旦你得到什麼訊息,或者需要幫忙,請立即通知我。”易小刀補充說,“如果尤西斯因為歐文的事來報復我們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此言一出,琳達對易小刀的話又多信了一分,也不敢再浪費時間,急匆匆地走了。
易小刀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掉進了這個連環計裡的人,一時半會兒是繞不出來的。
不過他也不急於求成,雖然今天沒有讓琳達馬上相信就是尤西斯搞的鬼,但隨著計謀的繼續發展,琳達就不得不信了。
出了酒吧,易小刀確定沒人跟蹤,就順便去了一趟火車東站,想看看貝蒂一家怎麼樣了。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那個房間早已人去屋空,只留下了一屋子的爛傢俱。看來,得了橫財的貝蒂一家已經徹底告別這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