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要休息。”寧小刀說。
“她哪裡不舒服?我去看看她!”納卡說。
“這是女孩子的小問題,你就別操心了。”寧小刀說。
送走納卡,寧小刀偷偷找到易小刀,把一張臉拉得老長。
“易小刀,你要是還敢去找什麼宋曉藝,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寧小刀惡狠狠地說。
“什麼意思?”易小刀正在臥床休息了。昨夜連續鏖戰,精力大損。
“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從一而終你明白不明白?”寧小刀反問。
“什麼從一而終?封建思想!”易小刀不耐煩地說。
“反正我是不認識什麼宋曉藝,我只認得百合姐,你要是敢對不起她,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師兄!你的所作所為,太讓我失望了!我沒跟上你,那真是蒼天有眼!”寧小刀說。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給我滾出去!”易小刀兇道。
“胡說八道?”寧小刀杏眼一瞪,“你自己看看你把百合姐折騰成什麼樣子了?那是遍體鱗傷啊!你這個虐待狂!我都不想再看到你了!”寧小刀兇巴巴地說完,一甩門出去了。
易小刀隱約回想起昨晚翻雲覆雨的時候,百合身上確實傷痕累累,當時沒怎麼看清楚,聽寧小刀這麼一說,心中感覺愧疚難當。
當下,眾人收拾停當,只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