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腰間的長劍。還沒有等到他拔劍,王烈驟起發難,向一枚炮彈朝他們衝來,馬匹一下子受到驚嚇,原本整齊的隊伍頓時有些慌亂。
等他們喝住胯下之馬,眼前的王烈早已經消失不見。就這麼短短的一個愣神,王烈竟然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王烈可沒有跟他們多耗的意思,原本在他想來,那井底竟然養著一頭四級兇獸,便證明這方家有些實力,然而這方家有這樣的實力,在松明鎮卻低調的很,其心可誅啊。
雖是這樣想著,王烈可沒有再趟這趟渾水的意思。
王烈是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然而方家的這隊護衛可不這麼想。在他們看來,王烈的逃跑一來是變向承認了他就是殺死方家老三的兇手,二來是他懦弱的表現。
並且這麼多年來,敢在這松明鎮範圍內對他們這樣態度的,王烈還是第一人。
“看樣子,這些年我們方家的低調,讓我們快被世俗江湖給忘掉了啊。”為首之人並沒有因為王烈逃走而心生沮喪,反而臉上洋溢位一絲詭異的笑容,那笑容就像貓抓老鼠的貓一般。
“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兄弟們,你們呢?”
“隊長,幹吧!”
為首之人身後的十人臉上只有興奮,這樣的情況有多久沒有出現了?大概也有十年了吧?
一行十一人極為自信,匆匆辨認了一下方向,一隊人下了官道,朝著另一個方向行去,就像這對人絲毫不怕跟丟王烈,內心極其有把握一般。
三天後,王烈感受著後面跟著的人,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
“這群人真是有如附骨之疽,看樣子不解決他們,是沒辦法安心趕路了。”王烈之前想避開麻煩,不代表他就懼怕麻煩,當麻煩主動找上門來時,那就不叫做麻煩了。
放在王烈面前的,是不得不解決的問題。這三天中,王烈感受到後面這隊人的追趕,早就變幻了無數次的方位,可每次都會被這隊人準確無誤的追上來。
如果這樣的事情只有一次,王烈只會認為這是偶然。但是次次都是如此,看樣子自己是徹底被這對人盯上了。
王烈想通這一點,便停止了自己的腳步,站在了原地。
沒有過多久,在松明鎮外的官道外王烈遇到的那隊十一人的人馬,王烈再次遇到。
“怎麼不跑了啊?”為首之人臉上帶著戲謔的神情,彷彿站定的王烈就是那甕中的老鼠,已經任由他拿捏了。
“因為我打算切掉自己身後的尾巴。”王烈淡然的表情在這對人看來頗為火大,因為在他們認為,王烈是那隻老鼠,他們才是那隻捉老鼠的貓。然而現在王烈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反而讓他們有覺得自己是老鼠。
這是他們不能忍受的!
根本不用這支小隊的隊長髮號施令,他手下的十名手下騎著自己的馬,氣勢洶洶的朝王烈衝來。
在他們看來,最後的結果最重要,所以十個人面對一個,他們沒有絲毫覺得不合適。
他們也遇到過太多次,因為輕視而導致的任務失敗了。雖然面前這人在他們的感覺下,並沒有多強的實力。但他們也沒有準備一個對一個,只留下隊長壓陣便可以了,其餘人一擁而上在他們看來沒有什麼不對。
這一次王烈沒有利用自己的身法逃開,而是將他新得的那柄刀從背後緩緩抽出,朝著這隊人衝了過去。
之前他們便見識了王烈的身法,雖然不得不承認王烈的速度不錯,但還沒有讓他們生出不可匹敵的心思。可是這一下,王烈可是動用了‘風雲勁’以及許久沒有用過的‘天罡步’,王烈的身形頓時猶如鬼魅,根本是無跡可尋。
就連在旁邊壓陣的隊長,眼中都不禁閃過一絲訝色。這樣的速度,就連他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