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夕田知道,作為經常在江湖上行走的暗衛,墨文身上自然肯定少不了毒藥的,各種毒藥應該都不會少。找他,準沒錯。
司夕田這妖女,心也太黑了!不想在這湖灘上守著漁場,墨文認命地從懷裡掏出來了兩個瓶子:“這就是你要的東西了,放水,效果是手又癢又疼,這藥塗上去,五天之內有效。五天過了,就沒效了。另外一個小瓶子是解藥。”
司夕田點點頭:“好!這藥既然是墨文的,那一會兒我們把漁場建好之後,就在四個柱子上定一點刺,要是有人使壞,讓他們先被扎手,算是一個教訓;然後讓墨文把這藥塗了四個柱子上,如果那些人被紮了手還不肯放手,那就好好讓他們享受下!到時候,那人肯定回來找我們,也就自投羅網了!”
“為啥又是讓我塗?”墨文想哭。
司夕田笑得很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藥,都是你自己配的。我們要是去塗,萬一中招了怎麼辦?雖然有解藥,誰知道會不會有後遺症?可是配這個藥的你肯定就不會了。”
司夕田的話說完,不光是墨文,就連司夕海嘴都抽了,田田這丫頭到底是不是她妹妹啊,怎麼會這麼聰明,還這麼……的愛憎分明,這麼不會吃虧。恩,畢竟是妹子,司夕海還是不想用陰險狡詐這個詞來說她的。
“你可真是個黑心加上陰險狡詐的!”墨文心裡當然是不知道說司夕田陰險狡詐多少遍了,倒是不會客氣。
司夕田並不介意,
司夕田並不介意,反倒是拍了拍墨文的肩膀:“謝謝誇獎啊!那你和哥哥還不動手?”
他們這會兒只帶了兩個準備埋在水下的柱子來,也就先埋水下的了。
司夕海水性好,直接下了湖,墨文在岸上幫忙,司夕田擔任總指揮,雖然有些困難,他們三個一上午倒是把那兩個柱子都給埋了下去。
趁熱打鐵,司夕田又讓司夕海和墨文回去,一方面讓司夕海換一身衣服,另外一方面,順便再帶來兩個柱子埋到岸上,把漁網也帶來,直接也都安上去,而自己和熊二則在這裡看著。
司夕海和墨文剛走,司夕田這邊就熱鬧了起來。
有些漁民很久沒看過司夕田了,也還有些好奇的,紛紛過來跟她聊天。
“田田,好久沒見你了啊!你的小吃攤自己不來了,我們可想你呢!”
“謝謝叔叔惦記!”司夕田笑著回答。
“對啊,田田,這麼久沒見你和熊二了,俺還怪想你這個熊的。”
“額,那叔叔,你好好跟熊二玩兒會。”司夕田有點發囧,怪想你這個熊的,為啥聽著這麼彆扭呢?
“田田,俺們瞅著你在這裡釘柱子,這是要幹啥?”終於,有個好奇的還是問了出來。
司夕田倒是也不隱瞞:“要建漁場啊,我們已經有了官府批文了。”
“啥?這塊地不是孫家的麼?”漁民們聽她這麼說,都有些驚訝。大家都預設這裡是孫家的底盤,司夕田忽然說要在這裡蓋漁場,還說拿到了官府的批文了,他們一時間有點不太適應。
知道剛剛那個問她的人其實是孫家那邊的,司夕田裝作有些驚訝:“啊,這裡是孫家的底盤,我咋不知道?我們去官府批文書的時候,他們也沒說啊,只說周家那邊有文書。其他的地方我們可以任選一塊啊!畢竟孫家和我們也算是有淵源,我還特意把他們漁船經常下湖的位置給空出來了,選了個稍微遠點的位置呢……”
“司夕田,你真的要跟姑父對著幹?”司夕田的話剛落,孫財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原來,剛剛孫財也是過來了,只是想套點司夕田的話,才一直隱藏在後邊。
聽司夕田說了這話,他才忍不住跳了出來。
司夕田見到孫財,倒也不算意外,朝著孫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