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劍,凝然立於前方,身後有轉出四五名黑衣蒙面的漢子,各執兵刃在手,眼露兇光,殺氣騰騰,一派絕不善罷甘休的樣子。見得對方現身,包宇反又重新變得鎮靜,嘴角一翹,洪音道:“後面的朋友,同夥既已現身,你又何必遮掩,不如也現身一敘如何?”
話音未落,他身已離鞍騰空而起,身隨風走,躍致後方一棵樹下,寶刀驟然出鞘,勁注右臂,沛然劈出一刀,正是青天刀法一刀橫天式。但包宇使來,較之紀芳華卻不知凌厲了多少。樹後突然閃出一人,也是黑布罩面,難見其人尊容。包宇與那人俱又站定,後者身後又跟出三人。包宇也不追襲,只是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道:“這冰天雪地二位潛浮於此,不知有何見教。不會是怕包某行路枯燥,特為陪老子解悶而來吧!”
後方之人用沙啞嗓音叫道:“姓包的,不要太過狂妄囂張,有你笑不出的時侯,少說費話,把'睚眥玉令'交出來,爺爺心腸一軟保不準放你一條狗命。”包宇怒極,再也沉不住氣,黑著臉冷笑道:“不管二位何許人也,東西就在我身上,有本事放倒了我,殺剮隨你。不過…。”前方之人聽了又笑道:“成與不成,一試便知。兄弟們,動手!” 五人已經抽出兵刃,朱文雲有與方正敵對的前車之鑑,還抽空喝了酒,運氣調息,此刻鬥志昂然,不打不快。一時間諸人各自衝殺出去,領頭二人卻不找包宇,一個對一個,與楊柳兄弟放起對來,對方二人武功為高,楊柳二人雖然招架狼狽,但是隻守不攻,雖然盡處下風,一時倒也不至於落敗。
包宇、紀芳華、朱文雲兩刀一劍,與其餘十多人殺得昏天黑地。一時喊殺聲,金鐵交鳴聲,慘呼聲響成一片。好在雙方人數差距不是很懸殊,而對方好像並沒有什麼好手,三人中包宇武藝最強,老一輩成名人物有些也頗有不如,朱、紀二人伯仲之間,雖然一個習武未久,一個心不在焉,但對付這些泛泛之輩還是綽綽有餘,不到一炷香工夫,對方十餘人已經被殺的大敗虧輸,好在三人都不是殘忍嗜殺之輩,目的只是讓對手失去戰鬥能力,或點穴,或傷人,這才免了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倒是朱文雲酒後性起,無意間出手重了一些,以太極之法奪過對方一柄鋼刀,回手硬生生將其釘在了一棵樹幹上。此時十餘人已經傷的傷,逃的逃,他好奇心起,拉開對方黑衣,不由一驚,對方黑衣下面赫然是錦衣官服,他不及細想,只聽叮鐺兩聲,回頭看去兩個領頭的手中劍已被包宇的青天刀截為四節,無法再纏鬥下去,各各跳開。
朱、紀、楊、柳四人站成一排,立於包宇身後。包宇朗聲一笑,道:“二位還有什麼道請畫出來,你們帶著些酒囊飯袋,也忒小覷了我海天鏢局。依我之見,當今世上能夠以兩人之力勝我五人的,實在超不過十人,不知二位是否有這個自知之明。”一個黑衣人陰惻惻一笑,道:“包兄,我們雖然決計難以名列當今武林的前十,但是,嘿嘿,要對付你們,還是綽綽有餘。”
包宇怒極反笑,道:“好,你大可以試試。”說罷橫刀凝立,眼神一眨不眨地凝視對方。聽得對方之言,朱文雲與紀芳華二人本欲縱上襄助包宇,不料朱文雲身旁咫尺之處陡然攻來一掌,朱文雲無法可想,只能舉掌硬接,他處在被動守勢,對方出其不意,本吃了暗虧,加之對方內力不弱,登時被震得飛將出去,翻身栽倒,只覺胸悶難抑,喉頭一甜,哇的嘔出一大口鮮血。朱文雲自出道以來首次受傷,卻已傷及內腑,眼前天旋地轉,氣接不上,胸口疼痛欲裂,實在難受非常。
待得緩和一二,朱雲定眼觀瞧,見包宇愣然而立,滿臉的不可置信,目眥盡裂地瞪著這方向,再瞧紀芳華,她已被點了穴道,杏眼狠瞪,滿是怨毒地盯著面前一臉奸邪的二人………楊柳二兄弟。朱文雲便再是單純此時也明瞭了,亦是憤恨,喘著粗氣道:“你二人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