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蕩闖蕩了。”陸林嘆道:“我等身為五行門弟子,自然是責無旁貸,只要能阻得了流川墨的狼子野心,陸某萬死不辭。”
古清堯瞅了一眼包宇道:“可老道尚有要事,須得晚些再與你們會合,這樣吧,賢侄你先回去,不過也不用風塵僕僕著急趕路,老道去去隨後就來。”
包宇這時候道:“我說老道,你有自己的事情大可放心去做,你這一路上千裡庇護,說實話,我老包心理謝謝你,如今距京城不過數日路程,大可放心,包某還應付得來的。”古清堯點點頭道:“一路之上並無風波,想來這瞞天過海之計應已經成了,如此老道去的也放心些。畢競流川墨一事也是江湖上的頭等大事,幾乎關係到武林運數,老道實在不能置之不理。那麼包賢侄,請你自己保重了,老道去也!”包宇抱拳道:“道長走好,我就恕不相送。”
“陸侄兒,事不宜遲,你我這就啟程吧!”陸林泉著眾人一禮道:“包兄,紀師妹,還有三位,無遐再陳契闊之句,來時歡迎來水木小竹坐客,到時讓不才一盡地主之誼。”說罷陸、古二人揚鞭策馬,並騎而去了,遠處傳來古清堯喝話聲:“雲小子,老哥哥明兒再與你喝酒賭錢!”朱文雲聽得不禁失笑,這老道不但嗜酒,抑且嗜賭如命,如此清擾仙家之人,自是難為那些一心飛昇的得道成仙的正經出家人所容忍,無怪人們都稱他為一代怪傑,不為武當所容了。
古清堯去後,行鏢眾人未作耽擱,又繼續上路。又經一日光景,到了翌日午時,眾人便到了京城百里之外的一片密林之中,十一月的日子天已肅殺,大雪凝積難以化去,禿木之上卻壓著厚重積雪,五人回望來路,竄竄蹄印深嵌雪中,連成一片,倒是別有“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的意味,但雪路不適馬走,所以一行人腳程很慢,這卻惹來性急的包宇一陣埋怨:“這路趕得忒也慢了,就像烏龜蝸牛一樣。何時到得了京城。”
紀芳華白眼一翻,狠啐道:“老大的人了,說起話來還是沒頭沒腦,你要作烏龜蝸牛大可自便,莫要撒上本小姐好不好。”朱文雲卻見楊隨化,柳長風二人臉上陰睛不定,時而遊目四方,時而擠眉相顧,滿是焦躁之色,不解問道:“楊大哥,你們在找什麼,東西丟了嗎?”
楊隨化乾咳一聲,目光依舊遊離不定,嘴裡應付道:“哦,沒什麼,是眼裡進了沙子。。。”他話未說完,一陣疾風便掠面而過,揚起不少塵土,他接著這個空檔索性住口。幾人一時沒有了言語聲息,馬蹄才在雪上發出的輕響也幾乎難以聽聞,唯有風吹樹梢,發出沙沙之聲,風聲過後林中又是萬籟俱寂,但是詭異的是,有些寂靜過了頭,然人感覺一片死氣沉沉透不過起來。
包宇鞍下坐騎突然一聲長嘶,然後駐足,而包宇左手握僵,右手卻握上了腰間刀柄,眼珠疾轉,向四面不斷掃視,神色滿是驚疑。這包宇雖然看似粗枝大葉,但他隨乃父行鏢日久,閱歷匪淺,經驗老道非常,他如此動作,諸人心亦為之緊,各自全神警惕起來。忽然四周弓弦連響,猝不及防之間,十餘道羽箭射將過來,齊齊奔向諸人。包楊柳三人揮兵器將箭擱開,而朱紀二人手上功夫不及三人利落,只有仗著輕功躍開閃避。
一輪羽箭過後,前方忽有人朗聲大笑道:“哈哈,不愧是海天鏢局的大公子,九天凌霄刀法'果然名不虛傳。”隨著笑聲一個黑衣蒙面之人自前方一棵樹後轉了出來,單手提著一柄閃著寒光的劍,凝然立於前方,身後有轉出四五名黑衣蒙面的漢子,各執兵刃在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