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鋪子紅緋閣的小姐,她母親的嫁妝可是都在玉五的手上的。”良素素覷了她一眼,對於玉五的老奸巨滑表示鄙夷。
玉五在被趕出來之前,就早早地把自己所有的東西,包括自己母親的嫁妝都給移到了嚴家小院。她母親留下來的是一疊厚厚的銀票,她直接放在一個麻布包裡鬆了來。
嚴頌秋看沒有什麼特別的,便沒有多想,也沒有去偷看。所以到現在她還不知道玉五到底身家幾何,不過她也不想知道。
“那好呀,那素素姐就不用一個人拿出這麼多錢了!”嚴頌秋一拍手高興地叫了起來,“我們就一個人出三千兩,紅利到時候一起分就是了。”
良素素和玉五也不貪心,都點點頭。她們挺信任嚴頌秋的,她的兩家店子都做得不錯。曬秋小店雖然還說不上大,但是也是明鼓縣裡屈指可數的繡鋪子了。而飯飽齋更是揚名明鼓縣,大有衝出明鼓縣的駕駛。
再說了,這點兒錢對她們來說還真不是個事兒。
搞定了這個資金的事兒,嚴頌秋便是高高興興的等著哥哥回來好興師問罪。
但是七天後,那邊果然來了訊息,說是在正午之前就會到虎喉港口。可是嚴頌卿要現在還是沒跟嚴頌秋通氣兒。
嚴頌秋本來飛揚的心情,一下子又變得鬱悶了起來。
…………
到了嚴頌卿要來的那一天,嚴頌秋一早就帶著人在虎喉那兒蹲守著了。而安位元則是挽著袖子光明正大的蹲在一旁東張西望。
遠處,一輛馬車正緩緩駛來……
要進虎喉港口內市場,都必須要下車步行,但是那輛馬車卻只由一個小廝遞了一個不知名的東西,那閘門口的侍衛拿來看了一眼就立馬恭恭敬敬地將東西給遞了回來,然後大開閘門讓那馬車進來了。
李鋒看了嚴頌秋一眼,提醒道,“這輛馬車有古怪。”
嚴頌秋斜了他一眼,“我的眼睛沒有瞎。”
那氣勢嚇得李鋒一下子就把頭給縮了回去。
馬車內
“嚴兄,你說的那個羅浮國人現在到底在何處呀?”一個男子端坐在馬車中,一手拿著扇子輕搖著,臉上全是淡漠。
嚴頌卿也是一臉的淡然,在這位貴人的面前也絲毫沒有怯場。“快了,那人就在羅浮國的攤位前一直守著呢。”
“我說,嚴兄,都到這份兒上你還不告訴我,你同那個羅浮國的內森尼爾是什麼關係呢。”
嚴頌卿輕輕一笑,“玉兄,就算是告訴你了,你也必須跟著我去這一趟羅浮,這可是聖上安排的。”
一說這事兒,玉銘就氣得牙牙直癢。
聖上這次甄選的就是有關海事的人才,這嚴頌卿剛好是這一次選出來的高才,他提出來的議案讓龍顏大悅,聖上激動得恨不得在金鑾殿上就馬上將狀元帽給他帶上了。
這一次,羅浮國大亂。嚴頌卿向聖上進言,趁機扶持那個流落在民間的二王子的獨子,內森尼爾。說是以後可以借這個內森尼爾掌握整個羅浮。
要幫羅浮這樣一個人口只有十萬人都不到的小國,實在是太省力了,聖上自然是答應的。
只有一小隊精英人馬去取了那血統不正宗的國王的項上人頭,內森尼爾作為羅浮國唯一的皇室子弟,理所當然的可以成為羅浮的新國王。
玉銘是聖上一直培養在暗處的刀子,別人都以為他只是嶺南將軍府的那個翩翩公子。其實他早就沒入永安帝暗中培養的鷹隼營的旗下了。
他身子骨弱,這是他孃胎裡帶出來的病。所以他從表面上看就只是和臉色蒼白的文弱書生。
當然,他也的確是一個文弱書生……
明明他只是一個智囊,這一次去羅浮只要武力就能夠解決,永安帝卻偏要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