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體能。
“安東尼,謝了。”伯特一下子坐起來,腳下生風的去洗漱了。
“你確定沒關係?”安東尼看著伯特那面如金紙的樣子,擔憂道。
伯特試圖安撫安東尼的情緒,道:“鄧布利多校長是個睿智的老人,就算我是斯萊特林,他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畢竟我們都還是學生。”
“給你。”安東尼把自己準備的榮光藥劑遞給伯特。
伯特接過來一飲而盡然後什麼都沒吃就往校長室去了。
安東尼總覺得有些不安,伯特走後,他的心都在狂跳。“一定不會出事……這裡可是學校……”安東尼勉強安慰了自己後,去找廚房。伯特雖然沒說,但是他也知道伯特沒時間去給西弗勒斯送飯了。只有他能者多勞了,至於海因裡希……他還在餐廳吃飯呢吧?!
西弗勒斯等了一早上也沒見到伯特,有點不放心,而中午來的人卻不是伯特。
“西弗勒斯,別一看到我就皺眉啊,”安東尼一來就被如此對待,調笑道,“伯特今天有點事,我來給你送飯了。”
西弗勒斯脫口問道:“他怎麼了?有什麼事?”
“小事,打架被抓住了罷了,”安東尼想想情況還是這樣說比較穩妥,“所以,校長讓他去談談心。”
“毫不謹慎!”西弗勒斯嘲諷道。
“的確非常不謹慎,”安東尼餵了一口粥給西弗勒斯,“等他回來,你也罵罵他。”反正能讓伯特聽得進去話的人,大概也只有西弗勒斯了。
而這個時候西弗勒斯胸口微微發熱,他停下來不吃飯了,看著自己胸口,心悸的感覺讓他忽然有點不能呼吸。
“你怎麼了,西弗勒斯?”安東尼看西弗勒斯臉色不對,放下碗問道。
“把我脖子上的東西拿出來,我要看。”西弗勒斯被燙得失神,卻又不是感覺痛苦,就是胸悶。
“哦哦。”安東尼小心地用手指勾出那條項鍊,看到掛墜的一瞬間,腦子裡不知道閃過多少東西。
“你的腦子被馬人踢了嗎?愣著幹什麼?”西弗勒斯皺眉。
吊墜在安東尼手心裡發熱,閃爍著淡淡的紅芒。
“這是什麼意思?”西弗勒斯也知道這是伯特的繼承人象徵了,不過,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伯特……出事了!”安東尼艱難的說道。
……
魔力清空之後,伯特就覺得自己精神非常疲倦,身體也在強弩之末。只是自己血統覺醒之後的不穩定感覺沒有出現,所以伯特也沒有過多在意。
不過進入校長室之後,伯特還是做出有禮貌的樣子,問候校長之後按照鄧布利多的安排,坐在他的對面。
而伯特感到那隻鳳凰傳來的燒灼感,只以為所有人面對鳳凰都會有這種感覺,伯特也沒有在意。只是全神貫注的看著鄧布利多,等待著鄧布利多的話語。
“伯特,你想開點蜂蜜茶嗎?”鄧布利多推了一杯茶在伯特面前,氤氳的熱氣帶著香甜的氣息。
“好的。”伯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馥郁芬芳,香甜可口,不錯的茶。
“甜食有助於人們放鬆,回想起快樂的事。”鄧布利多推了推自己的眼睛,和藹地笑道,“這次找你來只是想了解一下走廊上的打鬥,我相信你不會無緣無故的打架。”
“校長的茶味道很好,”伯特低下頭,身體裡的血好像都開始燃燒一般,“我的確不會無緣無故的打架。”
“你要知道,暴力並不是唯一解決問題的途徑,那為什麼你要欺負詹姆斯他們四個人呢?”鄧布利多的話讓伯特氣笑了。
“校長閣下,我欺負他們四個人?”伯特站起來,身體微微顫抖,他盯著鄧布利多那雙蔚藍的睿智的眼眸,“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