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
西弗勒斯對這個回答一點都不滿意,直說道:“我從第一次和你靠的很近的時候就發現你的身上有鳶尾花味,從來沒有散去。”
聽到西弗勒斯這麼說,伯特突然笑起來,眼睛開始閃閃發光,書也扔到一邊去,從地毯上站起來,走到西弗勒斯的身邊,期待地問道:“你真的一直都聞到這種氣味嗎?”伯特想要確定一下。
西弗勒斯奇怪道:“你身上一直有這種氣味。”他確信自己沒有弄錯,伯特身上的氣味還會因為流汗而加劇。
伯特將西弗勒斯擁入懷中,問道:“那你現在聞聞,這氣味到底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西弗勒斯對自己居然會問出這種事情也是懊惱的,但是這一直都是困擾著他的問題,現在伯特還這樣讓他聞,這種行為實在是太讓人難為情。西弗勒斯要推開,不想做這種奇怪的事情。
“西弗,別抗拒,你就感受一下就好了。”伯特只想讓西弗勒斯告訴他這種氣味是從哪裡傳出來的,他想要知道這是不是錯覺。
西弗勒斯看得出伯特現在並不是在拿他開心,所以閉上眼睛仔細去感受這種香氣到底是從何而來。但是伯特身上的氣味一直往他過於靈敏的鼻子裡面鑽,好像伯特的身上每一個地方都在散發這種香氣,而這種香氣又像是從遙遠的地方而來,還帶著晨露的清新氣息。
“我分辨不出來,你身上的氣味……”西弗勒斯感覺伯特這種氣味太奇怪了,就像迷情劑一樣,聞多了讓他都開始精神恍惚了。
伯特放開西弗勒斯,香味淡去,西弗勒斯臉上的紅暈也淡了下去。
“西弗,你怎麼不早說你能聞得到呢?”伯特看著西弗勒斯這樣的表現,確信沒有錯了。
西弗勒斯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以為你用的什麼香水,結果不是。”他還真不明白,一個男人身上天生就帶著這種香氣是想幹嘛?一直去勾引別人嗎?
伯特將自己的左臉貼上西弗勒斯的左臉,笑得很醉人,語氣輕柔道:“西弗勒斯,這是一種詛咒,或者說也是一種祝福。這是第一代家主傳下來的,只說阿爾弗列德的人身上都會帶著這種氣味,只有自己的未來伴侶才能嗅到。”
“我從來都聞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你的反應讓我知道這個詛咒真的存在。”
“對你有害嗎?”西弗勒斯皺眉,不知道什麼樣的祖先才會這樣詛咒自己的後代。
伯特搖頭,道:“你知道城堡那裡有一片永不凋零的血色鳶尾花吧?那裡的花已經開了上千年,花香依舊,盛開不衰,也是詛咒。”
“只要阿爾弗列德還有一個人活著,那麼這片花就不會衰敗,只要阿爾弗列德還有血脈的傳承,那種鳶尾花的香氣就會伴隨著他成長。以此來證明,先祖對一個女人的愛。可惜,家族的典籍上面根本沒有提到過一點關於這方面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香味。母親也沒有告訴過我父親身上有沒有這種氣味,我一直當這就是一個故事。”一直以為只是傳說罷了,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所以從來也沒有問過西弗勒斯有沒有聞到過。
西弗勒斯對這種幾乎是“命定情緣”的說法弄得有些耳朵紅了,這種氣味以前只讓西弗勒斯覺得安心,現在怎麼也有些奇怪的意味在裡面了?
“據說,成年之後這種氣味也可以勾起伴侶的情慾,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伯特看著西弗勒斯眼睛微微失神的樣子,就知道西弗勒斯似乎真的有被影響到。伯特退開一點,西弗勒斯呼吸幾口新鮮空氣之後,將那種影響甩開。
“具體怎麼樣我是不太清楚,或許這次放假之後可以回去問清楚。”伯特總不能讓自己妹妹走在街上就會有被人強行擄走的危險。至於西弗勒斯,要是能被誘惑當然是好的,但是西弗勒斯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