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是從幼時,就被餵食各種靈草靈藥,長得痴肥而已。”
臉上一片漲紅,牟勇顯然也嗅到了空氣中飄蕩的肉香,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聽得耳畔牟勇與舞瀟月的嚷嚷大吼,許木皺起眉頭,認真的端詳了片刻那隻已經被吃了一半的肥鵝。
而後,好像看出點什麼,嘴角一陣抽搐。
粗略一看,舞瀟月手中那隻飛禽的體積是有些與鵝神似。
但鵝嘴上的喙與鶴的喙有明顯的不同,前者扁平,後者狹長。
儘管這隻鶴很是臃腫,但它的喙,的的確確有鶴的特徵。
“這惹事精,還真把人家師父養的鶴給烤了!”這一發現頓時讓許木頭大無比。
見得面前唇槍舌劍、互不相讓的兩人,一時間居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畢竟這件事,始終是舞瀟月理虧在先。
而舞瀟月本人,經牟勇這麼一說,似乎也從手中還剩半隻的白鶴上,發現了一些端倪。
原本因為理直氣壯而挺得老高的胸部,也因為心虛收斂了不少。
但,舞瀟月的性格,絕對是那種理虧嘴不虧的人。
見得牟勇得理不饒人的架勢,刁蠻的性子也被激發了出來,美眸一瞪,大大咧咧的說道:“不就是一隻白雲鶴嗎,一半已經進了我五臟廟,你還讓我吐出來不成。”
“惡婆娘,惡婆娘!”袖子擼得老高,牟勇雖然喜歡罵門下的師弟,但從心底裡還是為他們著想,那些弟子也不敢和他爭鋒相對。
真要論到嘴上功夫,是不如舞瀟月的,而且女人有時候,是不會跟你講道理的,頓時就被後者一句話氣得暴跳如雷。
如果,不是舞瀟月是一介女流,牟勇絕對已經開始大打出手了。
“說吧,你要多少靈石!我照數賠償,絕對不皺一下眉頭。”眉毛一挑,舞瀟月終究還是因為心虛,沒有和牟勇怒懟。
“別拿靈石說事,這白雲鶴可是我師父的寶貝疙瘩,倘若讓他知道你吃它果腹。我師父可不會因為你是歸元宗的什麼弟子,就給你面子,起碼關你到後山一年。”
指了指舞瀟月提著的半隻烤鶴,牟勇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也看出來,和女人吵架,男人天生是不佔優勢的。
而且,他看舞瀟月和許木是同行而來,錯將她當成了歸元宗弟子。
一直沒有插話的許木,聽到牟勇提及師尊,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開口,舞瀟月絕對要倒大黴了。
以她的性子,關她一年緊閉,絕對比殺了她還難受。
沉吟片刻後,平和一笑,開口:“這位牟師兄,我這師妹生性頑劣,口腹之慾頗重,其實也是無心之過。您看能不能高抬貴手,饒了她這一次。”
聽得許木稱自己為師妹,舞瀟月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反對。
看得出,她還是有些害怕被關緊閉的。
“不是我得理不饒人,這白雲鶴,我師尊養了九個年頭,頗有感情。平日裡門下弟子見得它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傷了它。你這師妹,才來一天,就給烤了,若是讓他老人家知道,我也難辦。”
平復了一下心境,牟勇乾脆不再看那隻烤鵝,興平氣和的回應道:“我那師尊脾氣上來,我都勸不住。”
“這可難辦了。”許木感覺自己從遇到舞瀟月開始,腦袋就沒有一天不痛過,當即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太陽穴,一臉的苦笑。
見得許木的態度,還算和善,牟勇也不是奸詐之輩。
況且他覺得自己也沒必要為難一個女子,略微沉吟之後,緩緩說道:“其實,這白雲鶴一直處於放養狀態,幾月不回它的窩也是常有的事。要暫時隱瞞還是可以的。”
聽得牟勇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