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公心,經得起任何調查,我良心無愧。
但你董海亮就一塵不染了?我可是知道你的親戚就有煤礦,還不止一家。雖然是有合法的礦產證,可當初的手續怎麼辦下來的?要不我派人去調查一下,看看和申報材料是否一致?
馮光海也覺得此風不可長,你們這些人眼裡還有沒有領導,這是要造反嗎?他在一邊幫腔,對著董海亮施加壓力。
左天琪一看不幹了,反正這次的事情也鬧大了,乾脆也加入了戰局,潘明莉不敢和馮光海對著吵,卻能幫著董海亮和王鴻軒的爭執。就這樣。書記加上省長,和三名省委常委在會議室爭論的天翻地覆。驚動了省委省政府,甚至是陽西省的官場。一個上午的時間,吵得口乾舌燥也沒有結果,談話不歡而散了。
潘明莉心裡覺得有點擔憂,她到底是個女性,馮光海和王鴻軒如果對她記了仇,以後她會遇到大麻煩的,背後的王家未必就能幫著說話,這可是黨政一把手的合擊,威力大得很吶!
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利用女兒在省委副書記辦公室的身份,把這個訊息透露給高建彬,省委組織部長也屬於省委副書記的分管範圍,只要高書記這邊說句話,兩位老闆估計能給個面子,不會把事情做得太過分。
高建彬聽完了潘楊的解說,第一個表情就是目瞪口呆,還有這樣的事,真是夠奇葩的,這群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居然和兩位大老闆發生爭執,嫌自己日子過得太愉快了,非要找點事不可?就是自己對上他們,還得要考慮一番,雙劍合璧的厲害,一般的省委常委根本扛不住!
他嘆了口氣說道:“我在京都不過才幾天的時間,他們的折騰勁就來了,眼看著壓力就要消失了,連這點耐性也沒有嗎?”
怎麼可能不生氣,只要把鍾慧歌的問題解決,把王家的事情處理明白,局面立刻為之開朗,再有跳出來的,那就要遭滅頂之災了,我在這邊忙活著和人鬥心機,你們在後面給我拖後腿窩裡反,我這是何苦來哉!
潘楊焦急的說道:“高書記,我媽現在對這個事情的後果很擔心,她覺得老闆們一定會找後賬的。董海亮常務副省長的後面是京都的鐘家,左天琪副省長的後面站著程委員,我媽雖然也有點關係,可沒有成為絕對的嫡系,現在能幫她的就只有您了。”
一聽她的用詞就知道潘明莉在旁邊呢,稱呼職務不算,還用您這個字眼,以兩人的關係沒有必要。
高建彬不由生氣的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挑釁領導的權威,她好大的膽子!這種做法是規則絕對不允許的,何況她還不佔著理,你讓我怎麼替她說話?”
又說道:“馮書記和王省長出面談話,他們的說法是嚴格遵照政務中心的檔案要求,她的做法本身就站不住腳,只能作為一個處理的辦法加以考慮,用這樣的理由和老闆爭論,這不是找死嗎?”
潘楊委屈的說道:“高書記,我媽這樣做也是有苦衷的,您可一定想辦法拉她一把,要不然她這次非被整下臺不可。”
省委的書記想要調整省委常委的分工,那是一句話的事情,職權範圍之內,連國家組織部也不能阻攔。你不是覺得翅膀硬了要飛嗎,好啊,你去和省委統戰部長對調,甚至和省總工會主席對調。
實在不合適,那就去負責生態建設,省委省政府高度關注綠色經濟帶的工作,為了體現對這方面的重視,專門安排一名省委常委領導,也是合情合理的。
想收拾你太輕鬆,也就是高建彬是個例外,換成是別人不配合工作,省委副書記被架空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書記不讓你分管黨務工作,你還有招?前任的副書記不就是這樣嗎?
高建彬想想潘楊,只好說道:“這種事情是不可能上報國家組織部的,那樣就成了雙刃劍,上級領導會認為陽西省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