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會議召開做文章,這樣的理由其實就是雙刃劍,他們就是在賭,連我都知道賭不贏,還要那樣做,明擺著就是沒有把我們當成是自己人看,甚至是沒有當chéng rén看!”
章光漢怒道:“季市長,當初我們和他們聯手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看到雷秘書長是你的老領導,李童的老爹是宣傳部長嗎?結果鬧成現在這個樣子,職務待遇什麼都沒有了,這是何苦來呢!我也倒不虧,都這樣的年齡段,本來也就想著撈點錢好養老。可是您不一樣啊,您才四十多歲,還有大好的時間可以得到機會進步呢!這件事情要不找找李少,請他出面和京都那邊說說,或許還有可能從輕處分。現在檔案不是還沒有下來嗎?”
季紹程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子乾的事情兒子怎麼會唱反調,和他說,不就等於與虎謀皮嗎,人家看我們也就是一條使喚的狗而已!”
章光漢冷笑著說道:“季市長說的對啊。狗就要有狗的覺悟,怎麼能和自己的主子談條件呢?”季紹程吃了口蒜薹炒臘肉,看著妻子柔和的說道:“雖然我在家吃飯的時候不多,可是隻有你炒的這道菜才合我的口味,五星級大酒店做的我都不喜歡吃。記得我們談戀愛的時候,你就經常做這道菜給我吃,一晃也有二十年了。當時的情景我還記得清清楚楚。當了官這些年在外面忙忙碌碌的,很少有機會和你在一起吃頓飯,老章也不是外人,你也坐下來一起陪我喝兩杯吧。”
聽到季紹程說的話總感覺那裡有些不對,章光漢就說道:“季市長,接下來我們兩個怎麼辦?”季紹程忙著給妻子倒酒,過了一會才說道:“老章,我們知道的事情有點多。你以後可要注意點,那群人是屬於過河拆橋的型別。”
章光漢馬上就聽懂了他話裡隱藏的意思,仔細想想這也是很合理的推測。沒有利用價值了還可能帶來危險,這樣的選擇題答案是什麼就不用說了,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嚴的!章光漢看到季紹程的妻子進了廚房,就有些冰冷的壓低聲音說道:“想要殺人滅口也沒有那麼簡單,我會多加防範的,這些年我也不是沒有自保的手段,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
季紹程突然說道:“老章,化工廠和那些養殖戶的案件,似乎可以做點文章,想要和這些人斗轉移殺機。就必須要有相對應的實力才行,我們現在沒有,可是高建彬有啊!”
章光漢笑著說道:“對,那件案子我們雖然沒有參與,但是想要觸動公安局的神經,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隨便透漏一點東西就能讓化工廠那邊雞飛狗跳的。季市長,我看可以順便把國有資產侵佔的事情也搞點東西,他們關心的就是化工廠,只要那邊發生了問題,他們就不會選擇對我們動手的。”
季紹程說道:“只是這一次捅出來我們的損失有點大,經辦這件事的都是我培養提拔的幹部,現在也不能有婦人之仁,你去辦吧!”
高建彬在辦公室裡有點百思不得其解,這一連串發生的事情,好像之間有著某種聯絡,可到底鬼在哪裡呢?正在他冥思苦想的時候,張文華的電話打來了,他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建彬,那個和你作對副市長季紹程,今天已經在省委常委會上被撤職了,檔案很快就會下發到海州市委。你這幾天要考慮好接替的人選,這個位置我可以幫你爭一爭。我感覺有些奇怪,為什麼雷勇純和李文洋要攻擊海州的生態城市建設,這項工作到底和他們有什麼衝突呢?要說是那些汙染企業走他們的門路,估計也沒有這麼大的面子,我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高建彬納悶的說道:“張書記,平時我也沒有得罪他們啊,而且也沒有什麼利益方面的糾纏,這兩位常委平時對我也很親切,再說,作為省委秘書長和省委宣傳部長,不都是屬於金書記的派系嗎?”
張文華笑著說道:“建彬,你這就是常識xì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