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紀的領導幹部,但犯錯誤是不可避免的,懲治不是目的,要抱著治病救人的態度和他們談話,儘可能的給同志們改過自新的機會。有人說我跺一跺腳陽西省震動,這個黑鍋我雖然已經背上了。可也不能背的太冤枉。”
談素菲伸了個懶腰說道:“我要去午休了,你們在這裡聊吧!”沈星虹站起來笑著說道:“我和你一起去,我早上起得很早,現在有點想睡的感覺,春困秋乏相當的。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等她們走後,鍾慧歌伸手給高建彬倒了杯茶。說道:“高書記要不要休息一會?”
高建彬隨意的說道:“還上你的床?”話剛說完就覺得不對勁。這話好像有些歧義,容易產生誤會,鍾慧歌的俏臉頓時就漲得通紅,他急忙改口說道:“我的意思是,你的床讓我睡了,會妨礙你休息的。”
鍾慧歌有點哭笑不得。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彆扭啊!她說道:“在我的家裡,我的房間當然是最好的,高書記是我的貴賓,我要想盡一切辦法讓你睡好。”
有了前兩句墊底。她也覺得自己說話有漏洞,聯想起來同樣的有歧義,想盡一切辦法讓高書記睡好,怎麼想怎麼不對勁,這有點引誘的成分。鍾慧歌有些嬌嗔的說道:“這都怪你,引得我說話都不利落了。”
高建彬一臉很無辜的神情,說道:“你的說法我可不認同,怎麼能怪我呢,我就是上了你的床睡過覺,這也是事實,我沒有說錯吧?”
鍾慧歌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女孩子,更不是青澀或者含苞待放的女孩子,她怎麼可能聽不出來,高建彬是存心想要調笑她。眼珠一轉,她笑著說道:“既然你承認上了我的床,就要對此負責任,我的床可不是那麼好上的。”
高建彬急忙咳嗽一聲,兩個成年人談論這樣的話題倒不是說不行,調戲京都圈子第一交際花,也很有成就感,可他怎麼也是堂堂的副省部級領導,領導也是人,是男人就免不了有點開放的時候,可延續這樣的話,再說下去就不成體統了。
鍾慧歌似乎看出了他的顧慮,忍不住輕輕的一笑,站起來走到高建彬的後面,伸手溫柔的給他按摩頭部。高建彬發現,別墅的漂亮服務員,看到這一幕差點把手裡端的水果盤扔在地上,就知道鍾慧歌這樣的舉動,估計平時根本不曾見,把她給驚嚇壞了。
說來也奇怪,被這軟滑的纖纖玉手一按摩,他覺得真有點睡意,到底是因為鍾慧歌手法的緣故,還是自己有別的想法,說不那麼清楚,也許兩種都有。
鍾慧歌很大方的把高建彬再次請到自己的香閨,笑著說道:“這不是夜晚,所以高書記沒有辦法欣賞到星空的美景,我的臥室天花板,是可以移動的,上面有一層防彈玻璃。”
高建彬大為驚奇,鍾慧歌拉開床頭的抽屜,取出遙控器輕輕的一按,果然,天花板竟然一分為二慢慢的移開了,這時候是正午時分,陽光透過玻璃照射了進來。
銅臺市的常委會議室,市委的十三名常委除了軍分割槽司令員之外,其餘的人一個不落全都在場。省紀檢委書記趙凡民居中而坐,臉上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神情,可大家的心裡卻格外的緊張。
紀檢委是個什麼樣的機構,這群人的心裡當然是太清楚了,所以態度很端正,嚴肅的可怕,要是被省紀檢委書記盯上了,睡覺都睡不著。誰也沒有想到,省裡這麼多部門聯合突襲銅臺市,事先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來。
市委書記季勝安和市長侯文治,臉上就覺得很難堪,也帶著一絲擔憂和恐懼,難道說省委省政府已經不信任市委領導班子了嗎?按理說這麼大的行動,就算不通知相關的領導,作為市委書記和市長,也應該是提前知情的,可直到檢查團的人開始突擊檢查之後,他們才透過別的渠道得到了訊息,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趙凡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