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副市長田定偉和羅同市的副市長項寶恩。”
到了高建彬現在的級別,對副廳級的領導幹部已經不大關注了,再說他來嶺南的時間還短,沒有這樣的時間瞭解資料。燕靈韻又說道:“高書記,那個項寶恩對您來說無所謂,但是田定偉可是大有來歷,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和他發生爭鬥。他是京都田家的嫡系,嶺南最年輕的副廳級幹部,現在剛滿三十四歲,在昌海市擔任市委常委,分管經濟工作的副市長,要不是您來嶺南,他是最有可能接任嶺河市長的人。田老和張老是同一時期的首長,影響力非常強大,我估計就是為了田家,省委省zhèng fǔ的老闆也要低調處理這個事情。”
海州市公安局滯留室的一群人,此刻個個看起來jīng神萎靡不振,有兩個還在呼呼大睡,昨天晚上他們才知道這裡面的滋味不好受,蚊子就像是二戰時期德國製造的斯圖卡俯衝轟炸機,在頭頂上嗡嗡直叫,叮的他們連覺都沒有睡好。
三十仈jiǔ度的氣溫連頭頂上的風扇都不起作用,住慣了高階酒店享受zhōng yāng空調的他們,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全身的衣服都充滿了汗臭味,自己聞著都有點噁心。
手機已經被收走了,和外界失去了聯絡的他們自然度rì如年,特別是兩位副市長。他們長時間在嶺南工作,根本對海州的花花世界沒有抵抗力,再說,好不容易公款出來消費,不到高階娛樂場所瀟灑一回,真是覺得對不起自己。
他們並沒有搞那種sè情交易,人多嘴雜的公眾場合,他們人生地不熟的還沒有那樣的膽量。但要說一點葷也沒有沾。那也是說瞎話。
昨天晚上的事情純粹是巧合。看到夜總會竟然調換了自己房間的包間公主,大家覺得非常不滿,老子什麼樣的身份,憑什麼就要受這個氣,人家給的錢多我們難道花不起錢嗎?
嚴格說起來,都是面子惹的禍,官場的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這種xìng格無論到什麼地方都改變不掉。
既然沒有搞sè情交易。大家的心裡還是很淡定的,頂多也就是挨個紀律處分,到娛樂場合消費是違反組織規定,但還不至於丟了官帽子,從幹jǐng手裡要來的香菸檔次就很低了,可是他們也不敢嫌好道歹的,這樣的時候還管是不是中華黃鶴樓,能有的抽就不錯了。
項寶恩臉sè有點蒼白,拿煙的手也不停的哆嗦,他看著神sè淡定的田定偉說道:“田少。以你的背景當然不會有事情,可我回去就慘了。估計這個副市長也當到頭了。”
田定偉看著胳膊上被蚊子咬的紅疙瘩,說道:“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們並沒有去夜總會piáo娼,頂多就是在那種場合喝酒打架而已,給個jǐng告就算是頂天了,省委省zhèng fǔ總要考慮到嶺南的形象問題,不會大張旗鼓處理你的。”
項寶恩比田定偉年齡大了十歲,經驗自然要豐富得多,聽到這樣的說法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心裡很明白這件事情的xìng質,要說省委領導們不撤他的職,鬼都不相信!
他和田定偉不一樣,人家的背景太深厚,羅同市有的是人盯著自己的副市長職務,要不是省裡面有關係,早就被人給搶走了。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正好給了某些人藉口,他就算是不想走都有人不答應。
方德輝看著會議室的幾個領導,黑著臉說道:“省委省zhèng fǔ對海州世界五百強企業代表團的事情,說的難道還不夠清楚嗎?你們把我和周省長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是不是,無組織無紀律,誰讓你們私下派人到海州市公關的,這樣做的後果你們想過沒有,人家代表團的成員怎麼看待我們嶺南,各自為戰散兵遊勇,簡直是一盤散沙,這種投資環境誰敢來?”
又說道:“不但丟了我們嶺南的臉面,還牽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