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們不表態或者暫時放一放,他們也不會輕易的跳出來和徐家作對,我們可以有時間逐漸消除這個事情的負面影響。”
方德輝無可奈何的說道:“恐怕也只能如此了,老太太剛才給我打過電話,意思說的很明確,徐沛哲的職位一定要想方設法的保住。絕對不能因為這個事情把他的前程毀了。老周,我們搭班子也這些年了,雖然有時候意見不一致,卻也沒有發生大的摩擦,實話說吧,我在進入省委領導崗位的時候,曾經受到過徐老爺子的提攜,所以儘管不是徐家派系的成員,這個恩情卻是要還的。”
周希亮說道:“我也理解方書記的心情,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樣做我是贊同的。而且誰都知道這個事情實在太蹊蹺,肯定是有幕後的勢力在搞徐家的人。徐沛哲做事雖然急躁,但他不會這樣沒有理智。”
方德輝說道:“這種鬥爭向來都是不擇手段血淋淋的,徐家的用意是要謀奪建彬的政績,為徐沛哲上位造勢,這步棋本來就走的不對,也難怪有人鑽了空子。不過我可以確定,這個藏在幕後的人對徐家非常熟悉,甚至可能還有徐家成員的配合或者內應,要不然這麼機密的事情,想插手不是那麼容易的。”
周希亮說道:“說到建彬同志,我認為是處理這個問題的關鍵,但是想要說服他放棄這次機會,恐怕難度比登天還大,省委對徐沛哲的任命他就有點窩火,這次有了把柄被他抓住,不把人往死裡搞才怪。”
方德輝說道:“要是沒有他的默許,這份會議記錄上的內容就不會出現了,那麼多的市委常委當眾批評市長,也是很少見的事情。現在嶺南國際經貿洽談會召開在即,我先用這個理由嘗試著和他溝通一下吧,嶺河市這個時候也需要一個穩定的領導班子,連續發生領導層變動,對工作是很不利的,我想他也明白這個道理。”
周希亮說道:“方書記,我建議您的措辭儘可能的要婉轉一些,他最近的表現讓我感到變化很大。”
方德輝說道:“這一點我也感覺出來了,其實要不是特殊的情況,我也不願意和他發生正面碰撞,誰要做他的對手,恐怕都不會輕鬆的。從前段時間京都爆發的那場股市大戰來看,這個青年人有著別人難以想象的能量,而且平時隱藏的很深,誰也不知道他手裡到底掌握著多少底牌,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說到這裡,方德輝居然緊跟了一句:“老周,甚至我在懷疑,這次的事情和他說不定有著某種關聯,很像他的手段,神鬼莫測防不勝防。”
周希亮笑著說道:“還別說,我剛開始也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認真推敲以後又覺得不太像,這是徐家自己安排的,他沒有辦法掌握這麼多的媒體資源,也不知道確切的時間,要說他未卜先知的話,估計徐家的人也不會相信的,邪門啊!”
徐沛春坐在咖啡廳的包間裡,用銀勺攪動著昂貴的藍山咖啡,對趙昌博說道:“我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有被人玩弄於股掌任人擺佈的感覺,對方這個局佈置的實在是太高明瞭,直到現在我也想不出頭緒。這個對手實在是太可怕了,現在想起來我還覺得身上發冷,如果要是找不出這個人來,我恐怕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趙昌博說道:“是啊,我想想也是有點冒汗,這個人就如同蟄伏在陰影裡的毒蛇,隨時都能發起攻擊,而我們卻不知道危險從哪裡來。從種種跡象表明,記者們的確是很用心的幫助大哥造勢,文筆寫的相當不錯,也很有鼓動性。我也找人問過《嶺南日報》的那位高階記者,人家說的和我們看到的壓根不是一回事,由此來判斷,根源就出在稽核的部門主任,或者是主編的身上。”
徐沛春說道:“要是這樣疑點又出來了,這個在背後搞我們的人,他是怎麼知道我們要利用媒體手段。來為大哥積累人氣提升知名度的?還有。這個時間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