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政的家底可不像他的嶺河市,有一萬多個億的資金流動,稅收能讓市財政肥的流油,而我們呢,一年的財政收入也不過一千多億。收入的少,不代表要支出的就少,該花的錢還是要花的,這個家當的不容易啊!”
不習慣抽菸的人突然抽菸,聞著煙霧都覺得難受,把手裡一多半的香菸摁滅,趙東輝繼續說道:“既然財政沒有錢,我們的資源就要合理利用,當成胡椒麵大把的撒,一點效果都不會出現的。丟擲必要的開支部分,我們只有開源節流這一條路可以走,我不是對國有企業有成見,但是一年好幾十個億的投入,只能解決溫飽問題,無法杜絕繼續向省裡面伸手,這樣的企業短期內可以發揮作用嗎?”
接著說道:“大部分列入改制名單的,都是些資不抵債、轉變無望的,我也要承認,只要肯努力,不是沒有救活的希望,問題在於,等到那些企業緩慢的成長起來,我這個省長也就該下臺了!”
張新克說道:“趙省長說得對,國家推動西部大開發戰略,給了那多好的政策和那麼多的扶持資金,要的不是我們波瀾不驚的表現,周圍的省份都在加快工作節奏,推動國有企業改制、扶持重點企業,加大對中小型企業的幫扶和引導,效果是很明顯的。別的省份有出色的表現,而嶺南卻在緩慢的搞自救,中央首長們如何看待趙省長的能力?”
張東衛說道:“那我們下一步棋該怎麼走,高建彬那邊的人可是佔了多數的,投票我們不佔優勢,強行推動對趙省長的影響很大。”
趙東輝難得的笑了笑,說道:“副省長能制約省長的工作,這不是笑話嗎,國有企業改制是中央要求的,誰敢橫加干涉?第一步就是先要確定改制的推行,我們先不要著急,黨組會議先把這一點確定下來,然後再走第二步,我想要做到的事情,還沒有失敗過呢!人家不願意跟著我走,我也不能勉強!”
高建彬一臉鬱悶的坐在書房裡,大家都有自己的難處,誰也別說誰。他的思路是正確的。可是時間太長見效太慢。對財政方面的要求比較高。
趙東輝的思路也不能說錯,人家可沒有那麼高尚,拼著自己的前途給繼任者創造環境,趙家的嫡系核心繼承人,肯定不能在嶺南待滿十年的任期。想要高飛,那是要有政績來體現的,在這種問題上,誰也沒有和他辯論的希望。當領導幹部的。那個不是想著往上走?
手機輕輕的震動了一下,來了個資訊,高建彬拿出來一瞧,原來是李榕發來的,問他現在有沒有睡覺。他就打了個電話,笑著說道:“怎麼,我幾天不在你就忍受不住了?”
李榕哼了一聲說道:“我要是再不給你發資訊,你快在外面玩的樂不思蜀了吧?好歹家裡還有五個大活人呢!”
女人多了是個大麻煩,高建彬無可奈何的說道:“行了,到了年底省政府這邊的會議比較多。忍一忍吧,我不會讓你們的地裡缺水的。月底前我肯定回去,還要參加市委市政府的會議呢,你是不知道,現在我聽到會議兩個字都頭疼。”
李榕說道:“你這次到京都開會,怎麼沒有到往家裡坐坐?我爺爺很不高興,說你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你也是的,都參加國家政治中心委員會的會議了,我爺爺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好歹也給尊重他一下,老人要求的不多,不就是個臉面嗎?”
高建彬一臉的冤枉,說道:“你爺爺是隻看見賊吃肉沒看到賊捱揍,我那幾天除了睡覺,一分鐘都沒有清閒過,白天開會晚上也不清閒,明年嶺南會有大動作,我需要提前佈局,為這事還和人發生了一起衝突,我滿腹的委屈向誰說啊?”
李榕聽他急了,笑著說道:“行了,你這個傻瓜,我們的關係雖然家族不贊同,但你總是家族的女婿,只是沒有辦法公開而已。放著那麼豐厚的資源不利用,你傻嗎?總不能讓老人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