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清柔一反常態的拉著他的手站起來,嬌媚的說道:“沒關係,我可以教你的,想喝酒這更簡單,等跳完舞我好好陪著你喝,換個地方讓你喝個痛快!”
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男人被一個女孩子硬是拽到了靜吧舞區中央的小舞臺旁邊,帶著一個新手當然不能到臺上表演,那樣會出笑話的。青年人無可奈何的說道:“我還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馬清柔甜甜的笑著說道:“我叫馬清柔,是嶺南大學藝術系的學生,你呢?”青年人說道:“我叫李春健,是京都一家諮詢公司的顧問。”
看到兩人神態親密的在練習舞步,不少年輕人都吹出了響亮的口哨,馬清柔在這家靜吧非常受歡迎,有好多青年男女都是她的朋友。
李春健感受著馬清柔那火熱的**摩擦,差點連汗都出來了,他倒不是存心佔便宜,實在是沒有到過這樣的地方,部隊有嚴格的紀律,絕對不允許現役的軍官出入這類的娛樂場所,所以他儘管年齡不是很大,可對現代男女的生活設計的很少。
馬清柔對著笑眯眯的dj打了個眼色,舞區內的音樂變成了house,這是一種與嘻哈舞曲風格完全不一樣的音樂,house不如hip…hop的樂感強勁,也不如古典舞曲的優美,而且有點單調,可是這種音樂的感覺會有點微微的迷幻,讓人產生輕盈的動感,給人以心情愉悅、放鬆的感覺,以李春健的年齡學這樣的舞步很簡單。
坐在遠處角落裡的韓如林和陳雪蓓,看到李春健的表演差點把眼皮給揉腫了,進入狀態的速度好快啊,最土的一招欲擒故縱,就把這個漂亮女孩給生生俘虜了。
韓如林哀嘆的說道:“靠他個大爺的,人長的帥就是受歡迎,還沒有怎麼樣呢,人家就自己送上門了,與這傢伙相比,我還真是夠失敗的!”
陳雪蓓捂著嘴低聲說道:“太好玩了,我也沒有想到馬清柔會採取主動,這兩人到底是誰泡誰啊!”
韓如林說道:“看現在的情形,估計今天晚上春健就能登堂入室了,我們卻還要在外面給他把風,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這句老話說的還真對!”
然後伏在陳雪蓓的耳邊說道:“趁著這對姦夫淫婦勾勾搭搭,我們晚上也來個車震吧!”
陳雪蓓的臉上頓時火紅一片,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你哪來的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每天晚上都折騰我,你難道還不滿足?”韓如林賊笑著說道:“現在流行這個,我們也嘗試一下感覺嘛!”
李春健也沒有想到馬清柔的酒量會這麼好,跳了一會兒舞,兩人回到吧檯。她也叫了啤酒兩人對著喝。到十一點多的時候。才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這裡,要知道馬清柔剛來已經喝了兩杯紅酒了。
調酒師看著這一幕,有些心如刀絞的想到,一道鮮花插在牛糞上了!是個人就有這種思維,孤男寡女**,加上酒精起的作用,要是不發生點什麼事情那才叫活見鬼,如果這時誰要和調酒師打賭一百萬。他絕對毫不猶豫的接下賭注。
馬清柔看著李春健的保時捷卡宴笑著說道:“我們還真是有緣呢,連買車都買一樣的品牌,你把這放在這裡,我們回我住的那裡繼續喝!”
李春健說道:“你是大學生,大半夜的到你的宿舍喝酒,這未免有點誇張吧?”
馬清柔用手託著李春健的下巴給了他一個香吻,說道:“我不在學校的宿舍住,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一個風景很美的地方。我們可以看著星星在陽臺上好好喝!”
李春健當即傻了眼,我靠。是哥在調戲你好不好,現在卻反過來被你給調戲了,這算是哪門子的世道!他猶猶豫豫的說道:“我們可是都喝了酒,這樣算酒駕,一點也不安全,還是打車吧!”
馬清柔說道:“交通警察都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