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的內容,臉上露出了極為滿意的笑容,說道:“馬清柔說的真對,這玩意正是我們最需要的東西,裡面記載了孫嚴和所有人的秘密交易,走吧,當心他隨時可能回來。”
李春健翻看著手裡的書,驚奇的對馬清柔說道:“要不是你的指點,我怎麼也不可能想到,孫哲會把秘密寫在《資本論》的空隙裡,大領導做事情真是出人意料。”
馬清柔伏在他的肩頭,笑著說道:“我剛開始也沒有注意,但是收拾書房的時候,書架上別的書都沒有動的跡象,偏偏這本書總是和我擺放的有差別。加上有兩次半夜給他端茶,他好像看的就是這本書,還用鋼筆在上面寫字,我還以為當大領導的最善於學習,結果趁他沒有在,我拿出來翻了翻,卻在裡面看到有些不起眼的小字,和以前的讀書心得寫在一起,不仔細看還真是發現不了。”
李春健說道:“這也證明,人的智慧是無窮無盡的,既然有了線索,我就馬上想辦法去查證。”
馬清柔笑著說道:“孫哲這幾天正在準備禮物去京都,聽說他上家的孫子,黃金週放假的第一天要結婚,估計短時間他是不會來別墅的,你儘可以大膽的在這裡住。沒有得到孫哲召喚,孫嚴自己也不敢來,我就乾脆把你給‘金屋藏嬌’算了!”
李春健笑眯眯的說道:“是嚐了我的滋味不捨得放我走吧?”馬清柔臉色有點羞紅,說道:“怎麼,你難道就捨得我嗎?”
李春健摸了摸有點痠疼的腰部,有些後怕的說道:“清柔,我現在都有點害怕你了,你的體質和體能,連我這樣出身特種部隊的強度,也覺得承受不起,昨天晚上到現在怎麼也有七八次了吧,就算是銅筋鐵骨怕是也受不了!”
馬清柔羞得捂住了臉,說道:“還說我呢,看你外表像個文質彬彬的學者,可是到了床上。卻比野獸還要瘋狂的多。如果不是我專修舞蹈。一般的女孩子可扛不住你。”
高建彬本來很有耐心的等待著事情的進展,能夠成為副省長的人絕對腦子相當的聰明,而且經驗非常老道,要找孫哲的漏洞,恐怕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完成的,所以他計劃收網的時間是在假期之後。
但是事情的變化有點太突然,中午吃過飯,正在和幾個兄弟坐在院子裡聊天呢。韓如林卻在這時候打來了電話,興奮的說道:“高省長,我們已經順利拿到了孫哲和他的堂兄孫嚴,還有省文化廳的廳長杜始傑和省廣播電視局的局長孫良敏,這四個人相互勾結巧立名目侵吞公款的證據,您看是不是可以請國家紀檢委的人出面接手了?如果我們再繼續調查的話,就要用非常規手段了!”
高建彬驚奇的說道:“好快的速度啊,我現在就有點懷疑,你們動用了什麼違反規則的方式,我可警告你們。千萬不要亂來,他畢竟是嶺南的副省長。其中還牽扯兩個正廳級的部門領導,不能採用過激的方法調查他們,如果出了紕漏,連我都承受不起那種壓力的,證據確鑿嗎?”
聽到這句話,富偉宸和蕭國劍氣的直瞪眼,邵國翰卻是微笑著搖了搖頭。韓如林說道:“因為時間的關係,我們只是調查了相關內容的一部分,但就這點已經查實的東西,足夠紀檢委的人採取措施了。”
高建彬開啟了手機的擴音功能,說道:“不要說得那麼籠統,這樣我沒有清晰的概念,還是舉例說明吧!”
韓如林說道:“我舉兩個例子,第一個,孫哲曾經在兩年前到京都,給某位老領導過生日的時候送了一塊田黃石,價值約在一百八十萬元,而這塊石頭是省廣播電視局的局長孫良敏,私下從嶺南最著名的華月齋買來‘饋贈’給他的,我透過在昌海市的同行,已經在華月齋的記錄上驗證了這個訊息。”
然後說道:“第二個,孫嚴的嶺南影視文化傳播公司,透過省文化廳和省廣播電視局,在年前承接了嶺南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