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曼說道:“老闆,到了海州市,掛職鍛鍊的領導幹部會不會有級別的變化?”
高建彬說道:“海州市屬於副省級城市。級別要比我們高一點。我這個事情還沒有和國家組織部的領導溝通。暫時沒有確切的答案告訴你。但有一點可以說,到了海州市的幹部,絕不可能是在清水衙門熬時間。海州市承擔的是要給我們培養人才,但凡派過去的幹部都會得到重用,否則,這次幹部交流也就失去了意義。”
說著話一會功夫就到了中午飯的時間,大家到小區門口的飯店吃了點飯,接著又回來繼續聊。不過這次沒有人敢亂開口再提幹部交流的事情了。
李榕等四個美女主持人不想在下面聽領導們扯皮,就湊在高建彬的書房內,討論晚會的節目該如何安排,該邀請那些明星到場提升人氣來增加廣告收入。因為李榕是副臺長,這是她的分管許可權,到了年底,春節晚會就是電視臺的重頭戲。
沒有想到正聊的開心呢,臺長卻在這個時候打來了電話,宋國勇底氣不足的說道:“李榕啊,有個事情想要請你幫幫忙。”他底氣不足是有原因的。前段時間市委對領導幹部們做了一次調整,原本有人看好他的位置。想要把他搞到別的單位,但李榕出面和高建彬打了個招呼,他就保全了臺長的位置。
嶺河市電視臺絕對比省電視臺還要油水足,有的是企業往這裡投錢打廣告,宋國勇的口袋為此也膨脹了很多。
按理說到了這樣的地步,他也該知足了,但是這個電話他卻不能不打。老同學大中午的過來找他,都要當面掉眼淚了,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厚著臉皮說情。不管怎麼說,李榕也是市電視臺的副臺長,平時大家相處的也可以,而且這個女孩子心地很善良,不會太難為他的。
人都是感情動物,宋國勇這個人雖然沒有多少魄力,眼光也不夠長遠,但是有一點,他很會做人,對她們照顧的相當到位,所以,他的面子是要給的。李榕就笑著說道:“領導有什麼吩咐儘管說,看看我能不能幫得上你的忙。”
宋國勇說道:“是這樣的,省電視臺的臺長馬凡,是我的老同學,聽說他因為經濟頻道的一期節目,惹怒了省委領導,現在要被調離省電視臺,到省黨史研究室當副主任。我和他上大學的時候就是死黨,這些年一直都很照顧我,現在急的是四處找門路想要躲過去,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來了。高省長那邊我是不敢找的,但我們好歹也是同事一場,現在還搭班子,能不能請你出面和高省長說說,抬抬手放過我同學這一次,他保證以後服從高省長的指示。”
李榕驚奇的說道:“省電視臺是屬於省委宣傳部領導的,動他至少也是部長髮話才行,高省長雖然是常委,可他的排名還在宣傳部長後面呢。再說,省電視臺屬於省廣電局管理,按照分工,應該是省長助理負責的,高省長不是你同學的分管領導,你也知道,胡亂伸手會遭人嫉恨的,不是我不幫你,你這個電話打得有點不是地方,找錯人了。”
宋國勇心裡這個鬱悶,他對省裡的局面也不熟悉,市電視臺的臺長,撐死了才是個副處級,只好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同學會跑到嶺河市,但是按照他的說法,只要高省長髮了話,他的職務一定能夠保全。”
李榕說道:“這我要給你問問高省長,也不敢給你什麼承諾,有結果我給你打電話吧!”
宋國勇放下電話看了看身邊滿懷希望的馬凡,說道:“你都聽到了吧,不是你老同學我不伸手,關鍵是你到底搞清楚狀況沒有?要是沒有弄明白就亂找人,你的事情只怕會更加糟糕。”
馬凡苦笑著說道:“要是高省長和我的問題不沾邊,我敢亂出來找你搭救我嗎?我調到黨史辦不要緊,頂多就是以後過得清閒了點,要是高省長盛怒之下把你給連累了,我豈不是對比起咱們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