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厚,那兩家不敢輕易的向您宣戰,這都是我一時糊塗,您一定要諒解我!”
高建彬淡淡的說道:“領導維護下屬,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沒有覺得你的想法有什麼不對啊!我的下屬專門可能讓別人來欺負呢?”鄭美雲頓時傻了眼,她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這個回答太讓人意外了。
高建彬嘆了口氣說道:“看起來你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根源,那讓我來告訴你!領導是有這個義務維護你,可你呢,是否值得當領導的去這樣做,或者說你有什麼資格。要領導為你冒這樣的風險呢?徐家和趙家是什麼樣的家族,我估計你知道的很清楚,不要說是你,就是你背後的周省長對上這兩家的能量,也只有退避三舍的份!如果這樣推斷起來,你這是為我挖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想要我跳進去給你墊背,想要我給你背這個黑鍋,你以為你很聰明是不是?”
緊接著說道:“既然你說徐沛哲一直糾纏sāo擾你,那麼作為嶺河市委的第一把手。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你不想告訴我這沒有關係,這是你的zì yóu,也證明我在你的心目中還不具備這樣的地位或者分量。說白了,你和我不是一條心的,這也無所謂。我也不是那種不能容人的領導,也沒有想過把所有的常委都拉到我的陣營中,我尊重每一個人的選擇。”
鄭美雲意識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老闆憤怒的原因就是她畢竟不是高家軍的成員,卻把他推到前面,作為對付徐家和趙家的擋箭牌。更為惱怒的是,這還不算,她的舉動居然沒有事先做過任何形式的溝通,完全是純粹的利用,製造的一種假象。
高建彬語氣冰冷的都能颳起暴風雪,說道:“你是一個女人,我可以不計較你的小心眼,但是,你在嶺南國際經貿洽談會開幕式的前天做出這樣的動作,不但把我和所有的常委都給牽扯到了其中,還包括省委省zhèng fǔ的領導,讓我陷入了很深的被動,嶺河市和嶺南的形象,也因為你的私心而遭受到難以挽回的損失!我真的想不通,徐沛哲和潘錦雲肯定不會是最後一次約會,你為什麼不等到活動結束以後再來實施你的計劃?”
高建彬憤怒的說道:“藉著我的手,藉著省委領導的手,藉著全省最重要的招商引資活動,藉著首長來考察調研的機會,把自己的危險無聲無息的清除掉,的確是很老辣的手段,但是我要問問你,你還有原則和黨xìng嗎?這是在犯罪你知道嗎!”
接著說道:“對,我是不害怕這兩家的力量,他們也不敢隨意的挑釁我的勢力範圍,但是我為什麼要冒著兩敗俱傷的代價,去庇護你呢?我有什麼理由要保護這樣私心大於公心的下屬?你演戲的天分真的不高,把領導當成猴耍了是不是?就你這樣的心態,我為什麼要原諒你?”
一連串的質問把鄭美雲說的啞口無言,她感受到了從來未曾有過的恐懼,這個男人的氣勢,比見到周省長還要厲害得多,她就如同十六級颱風中的一片枯葉,連掙扎的力量都沒有。
要是換成別的地市,市委書記敢對市委副書記如此的訓斥,雙方早就撕破臉皮爭論起來了,市委書記是一把手又怎麼了,三把手的市委副書記也不是白當的,大家都是常委,任免的許可權在省委。我難受你也別想好過,大不了把官司打到省委,能擔任市委副書記這個職務,就代表著要接市委書記或者市長的位置,誰也不是軟柿子任人捏著玩。
但是鄭美雲沒有這樣的膽量,她不敢挑釁高建彬的怒火。來之前周希亮就一再的叮囑她,惹誰也不要惹高建彬,他這個省長也不能拿他怎麼樣!鄭美雲死死的攔住門不讓進,她明白自己的處境,要是高建彬進了門。那麼她的前途也就完蛋了,很可能被調到省裡某個清水衙門養老。
高建彬看著她,也不說話,這個女人還有沒有點市委副書記的涵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