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彬聽得目瞪口呆,他自然能夠判斷出事態的發展方向,這些人一旦被處理了,以後再想進入核心層可就沒有指望了。他驚歎的說道:“看起來這幾個家族,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翻身了!”
朱雲朝笑著說道:“這也是他們自己找捱揍,既然破壞了遊戲規則,那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這種程度的教訓,應該可以引起其他家族足夠的警惕了,以後看看誰還敢跳的那麼歡,安定團結穩定的大局,任誰都不能觸犯。對了,我聽許陽說你那裡這幾天很熱鬧,很多京都的家族,都想把有潛力的核心子弟送到嶺河市,因為容易出成績也能分享點利益,這個事情在京都圈子裡,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
高建彬說道:“朱哥,我最近正在為這件事情感到心煩呢,總共才兩個市委常委的名額,給我打招呼的不下十幾個,所有的省委常委差不多都出面了。副廳級的領導幹部任命是省委常委會的權力,都找我算是怎麼回事,我不過就是個推薦權,搞得我倒像是成了省委一把手。”
朱雲朝說道:“你說的這些我不感到奇怪,嶺河市在高層都是受到特別關注的地市,未來的發展前景不可估量,對國家和西部地區意義非常重大,想找這樣的地方鍛鍊,那還真不容易,京都家族做這樣的動作也是情理之中的。”
然後又說道:“你還好受點,承受的頂多就是來自省委領導的壓力,以你抗打擊的能力,也不算多大點事。你們的那個老闆就慘了,他面對的可是一大群家族集中帶來的壓力,在其中如何抉擇,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高建彬放下手機後剛要下樓吃飯,拉開書房的門,卻發現方夢甜正在徘徊呢。他說道:“甜兒。你怎麼上樓了也不進屋。在外面幹嘛?”
方夢甜走進書房,面紅耳赤的說道:“學長,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了,真的,我還從來沒有這麼丟人過!”
高建彬慌忙說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有什麼需要我幫你的就明說,咱們可都是海州大學出來的。”
方夢甜走到床邊坐下,說道:“學長。我事先說好,你聽完我的話不能生氣,也不能趕我走,你答應了我才說。”
高建彬鬱悶的說道:“你都胡思亂想什麼呢,我為什麼要生氣,再說,我也捨不得把小學妹趕走啊!”
方夢甜低聲說道:“學長,能不能把這兩個名額都給我爸?”高建彬皺著眉頭說道:“你倒是大點聲啊,我根本沒有聽清楚你說的是什麼!”
方夢甜把心一橫,咬了咬牙說道:“學長。我剛才給父親打了個電話,他的意思是你手裡的這兩個名額能不能都給他。京都那邊盯著他的人太多了,一個名額根本不夠。我父親也是願意付出代價的,只要他力所能及的範圍,對你將會是絕對的支援,有了這樣的承諾作為基礎,你在嶺南就不存在太大的阻力了。”
高建彬倒吸一口涼氣,儘管早就有思想準備,還是被方德輝的獅子大開口嚇了一跳,過了好長一會才說道:“甜兒,你趁早咬死我得了,哪有這樣變本加厲的,兩個名額全要,你還讓我活不活了?”
方夢甜也不敢看他,說道:“學長,你看在小妹的份上就答應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為了我,就這一次,好不好?”
高建彬貌似苦惱的說道:“甜兒,我不是不知道你喜歡我,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能夠得到像你這樣女孩子的愛情,是任何男人一種莫大的幸福。可這次的事情你老爹做的的確太過分了,我還要面對一大群的常委們呢!人要是連最基本的信任基礎都不存在了,那這個領導就當得沒有任何價值了,說話不算話,誰還願意聽你的?”
方夢甜輕輕地走到高建彬的身邊,伸手抱著他的腰部,把頭貼近了他的胸膛,似乎在聆聽心臟跳動的聲音,用帶著絕望的語氣說道:“學長,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