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怡回他一個意義深刻的眼神：“你不懂。”
“在你成為我的夢中情人之前，和光已經當了我好幾年的夢中情司了。”
“我對它產生感情的時間比對你的長。”
裴靳白：“……”
想起從前顧書怡那些引起他誤會的一舉一動，結果不是對他有意思，是對和光有意思。
倒不是無聊到跟自己公司吃醋，只是這感情傷害對於他的人生絕對是很深的一筆。
顧書怡聽了裴靳白的建議準備好明早要穿的衣服，又發現男人看他的眼神好像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裴靳白：“沒什麼。”
其實訂婚後裴遠峰也跟他提過讓顧書怡用不著去上班，或者拿錢讓她去做一點清閒的投資就挺好的，沒必要還真的入職公司每□□九晚五。
或者真的想入職公司，給她安排一個只需要偶爾去開開會輕鬆的空頭銜就可以。
裴靳白沒有把父親的話轉達給顧書怡。
他以前就認真想過，如果兩人沒有這次的相遇，如果沒有他，顧書怡大概依然會過得很好。
過一些年，等她有了自己的頭銜的時候，兩人可能還是會相遇。
然後還是像現在，同樣的結局。
顧書怡看到裴靳白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只好放下手中衣服，自知理虧低聲念：“……你還在想你的重大感情傷害麼。”
“不都已經賠過了嗎。”
而且賠的夠夠的。
裴靳白聽到總算笑了一聲。
他伸手摟住顧書怡的腰，往懷裡按了按，笑聲：“今晚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