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千年桃木劍而已,並沒有沾染什麼陰邪惡靈之類的東西。”
段逸鳴心中一寬,收起桃木劍。
桃木劍本身具有辟邪鎮穢之功效,用來防身確實有些作用,但是生長千年以上的老桃木十分罕見,能用來製作成劍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大家對這把桃木劍出現在段逸鳴身上多少有些奇怪,但也僅限於此。等到葉木大師會同眾人一起確認桃木劍並無邪物附著,便放下心來,吩咐雲靈子偕劍返回,一場無謂的懷疑就此消散。
雲靈子看看段逸鳴,眉頭微皺,緩緩問道:“逸鳴,你這把千年桃木劍上面刻有數道靈符,它是怎麼來的?”
段逸鳴答道:“有一次爺爺上山採藥,在後山遇到一個人被毒物咬傷,爺爺救了他的命,他就送爺爺這把劍表示感謝,並傳授爺爺一些咒符之類道法,說是可以保佑持有者平安無事,避凶趨吉。爺爺後來依樣在桃木劍上刻了幾道靈符,送給我護身。”
雲靈子“哦”了一聲,說道:“送劍那人是什麼來歷,知道麼?”
段逸鳴想了想,說道:“聽爺爺說,那人也是修道者,據說是到蒼靈山中尋找什麼東西,至於詳細的來歷並不清楚。”
雲靈子沉吟片刻,說道:“好了,你暫時在這裡養傷吧。”說罷出門而去。
過了一會,明淨溜進來,見段逸鳴醒來,歡叫道:“哎呀,小師弟,你可醒來了,你這一昏睡就是好幾天,把大家嚇得夠嗆。”
段逸鳴不好意思的說道:“讓各位師兄勞心了,逸鳴真過意不去。”
明淨擺擺手,說道:“沒什麼,沒什麼。”說罷回頭伸長脖子張望,旋即回過身來神秘的說道:“小師弟,你知道麼,這次你可是大大的出名了。”
“什麼?”段逸鳴愕然。
這下就連明性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催促著明淨快說。
明淨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飲而盡,拭去嘴角的水珠,這才說道:“和小師弟對陣的那個水宗古朝慕,這次可是大大的出醜了。原來他和小師弟比試時,雖然獲勝,可是也被小師弟那把桃木劍震傷。不過當時他掩飾得好,在場之人沒有察覺出來。
“也活該這傢伙倒楣,你們猜猜,在第二天的比試中,古朝慕的對手是誰?”
“是誰?”段逸鳴和明性同時問道。
明淨說道:“是霧宗的四弟子韓風虛,他這次也是種子弟子。在霧宗眾弟子中,修為雖說不俗,但和古朝慕比起來,尚有一段差距。可就是這個韓風虛,在和古朝慕比試中,氣勢如虹,一直壓得古朝慕抬不起頭來。
“古朝慕拼盡全力,始終無法扭轉頹勢。韓風虛三十回合之內,力克對手,一鳴驚人,大出風頭。大家都沒想到,堂堂的水宗大弟子,竟然被霧宗四弟子韓風虛擊敗,而且整場比賽中沒有多少機會反擊,著實令人嘖嘖稱奇。據說觀看比試的水宗首座司凌宇師伯臉色相當難看,嘿嘿,幾乎都變黑了。”
明性奇道:“竟是這樣。”
明淨笑道:“可不是,事後才有訊息逐漸傳開,原來古朝慕在和小師弟一役中,已經受了內傷,所以在和韓風虛的比試中力有不逮,敗下陣來。於是乎,小師弟名聲鵲起,傳遍總門。
“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們密宗有位入門方兩年的新進弟子,竟然打傷了水宗大弟子。呵呵,小師弟的風頭一點也不遜於後來殺進前八名的弟子呢!”
段逸鳴知道了事情原委,他根本沒有料到古朝慕在和自己的比試中受了內傷!
緊接著,明淨說出這次比試大賽的最終結果。
經過艱苦的爭奪之後,進入八強的幾乎都是各宗最優秀的弟子,分別是長門的左言、杭長風和錢驥穹,水宗的越之簡,雲宗的彭衣茱,松宗的朱玉郎和楚瀟,以及霧宗的孫師堰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