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方書記和林少都被童大小姐的話給嗆住了。童氏祖宗的錯?這裡可是她家祖宗的墓地,在這裡說這種話。這丫頭可真是敢說。
“丫頭,你還是別說了。”方大人趕緊阻止道:“越說越不靠譜。”
童大小姐無奈的聳肩攤手,她說的明明是大實話好吧!無論是外公,還是母親,他們之所以會早夭,都與童氏陰陽的傳承脫不了關係。真不明白,他們幹嘛一個個非要將責任往自己身上扛?
忌日是活人忌奠故人的日子,主要是表達活人對故人的思念。當他們的思念之情,盡數傾吐之後,這種思念的情緒自然也得到緩解。因此,哀傷並沒有延續,一切都止於墓地。
從墓地回到家裡,所有人都很默契,沒有再提起剛才的事。該笑的笑,該吃的吃,該玩的玩。
因為方書記和邱明遠的加入,外婆和兩位奶奶又多做了好幾個菜。幾個老爺子也找到了喝酒的藉口。雖然半山坪已經沒了林老爺子自釀的老酒。不過,邱明遠的車裡卻是不缺好酒。隨便搬一箱出來也是茅臺。
童大小姐也難得沒有下限酒令。吃完飯後,她去了一趟山下的村子。給村裡的幾個老鄉送藥下去。雖然他們的行蹤沒有暴露。不過一個村子裡的人卻都是知道的。
村子裡的老鄉們知道他們回來了,有個頭痛腦熱的習慣性上來找外婆討要神水。童大小姐小神醫之名已經不是秘密了。她也沒必要再借外婆的手來治病救人了。因此,凡事找上門來的村民,她都認真的為他們把脈診斷。
他們沒有常住這裡,現在家裡幾乎沒有存藥。所以,一般病情緊急的她就開了方子,讓病人立刻去鎮上或者縣裡的藥房抓藥。不是很急的,這山裡又能找到藥的。她便配齊了再給他們送去。
“嬸子,在吃飯呢!”
“呀!小欣來了。快,趕緊進屋坐。”
村民已經知道小欣的身份,所以對她沒了以前的隨便。多了一些客氣與尊敬。
“我就不進去了,我給叔送藥來。”童大小姐將手裡的幾包藥遞給那位大嬸。“這一包藥給叔泡酒喝,泡五斤米酒,浸泡半個月後,開始服用。每天早晚,各喝一兩。等這五斤酒喝完,我叔的腰肌勞損就差不多了。到時,您再給他做點好吃的補補身子,就能痊癒了。”
“真的只要喝藥酒就可以嗎?那以後可以下力氣活嗎?”大嬸並非不相信小欣的話,而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病不是剛得,已經有些日子了。他們也去醫院治過了,錢花了不少,可是卻總是反覆。再去,人家醫生就說,不是讓你休息嗎?你怎麼又幹重活了?
可是,如果不幹活,那他們吃啥?如果不幹活,他們幹啥花這冤枉錢來治病呢?他們鄉下人,靠的是體力吃飯。可是,這腰肌勞損一得上,那基本上就相當於是一個廢人了。但凡做一點點重活,就會磨得人不行。所以,聽小欣說只要喝了藥酒,就能好了。大嬸有點做夢的感覺。
“是的。只要堅持喝藥酒。五斤就能見奇效。”童大小姐理解大嬸的感受,肯定的道:“不過,在這些酒沒有喝完之前,您還得管著點兒。可別再讓我叔下體力活。這要是再反覆,可就真不好治了。”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只是童大小姐知道。如果她不說得嚴重一點。今天聽了她的話,明天估計那位大叔,就能挑著兩百斤的擔子去爬山。
“你放心,這陣子我一定像侍候月子一樣侍候著他。”大嬸連連點頭道。
好在那位大叔現在不在家,否則,指不得囧成啥樣呢!人家不就得過腰肌勞損嗎?這都變成做月子了。
說話間,童大小姐送藥到村裡來的事就傳遍了。那幾個需要藥的老鄉,都主運過來了。童大小姐將藥給他們,交待他們煎藥方法後,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