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什麼意思?難道她想換成她的關係戶來做?哈,胃口不小啊。”
葉翎微微一笑:“凌總只是皇冠的一個證券部總監,不管她個人是什麼意願,你們幾個股東不點頭,她啥都幹不了。事實上,如果沒有賀剛首肯,她也不敢也沒權力往市場上釋放這樣的資訊。”
“你的意思說,她是賀剛授意的,或者,至少是賀剛同意的。”殷子波翻臉:“他媽的,我走前,她答應得好好的,什麼都不跟她舅舅說,等我回來細談。這女人,兩面三刀。。。。。。她以為有她舅舅撐腰就了不起啊,我爸跟賀剛股份對半分,她想換成她的人,沒那麼容易。”
葉翎趕緊制止:“別這麼說,我們還不太清楚這裡面到底是怎麼筆賬。反正,現在賀剛沒見過任何其他投行的人,說明他至少在態度上還是給我們留有餘地的,我們先別去撕破臉皮。你明天找個合適的機會,問一下凌總,到底啥意思。。。。。。能不能請她安排個時間,讓我跟她直接交流一下。“
葉翎在心頭暗問:苒苒,你是想報復我麼?明明是你先離開的我,如果你不走,如果你沒馬上交個白帥哥男友,我怎麼會結婚,你現在卻來報復我。。。。。。。算了,我不跟你計較這些了,這個專案對我的重要程度你應該清楚,這不是開玩笑的事,你別再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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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美大會
? 殷子波走進凌苒辦公室,笑著跟凌苒打招呼,凌苒趕緊請他在大班桌對面坐下,然後站起來親自給他泡茶。
殷子波看見自己那個插玫瑰花的大玻璃瓶已經被一盆盛開的蝴蝶蘭代替,蝴蝶蘭足有二尺多高,一支綴滿花蕾的長枝伸展開來,從枝梢起往下,密密的開滿了紫紅的花朵,枝葉肥厚,鼓鼓的鐘型花蕊充滿肉感。殷子波心頭微微有點失落。當然,他這兩週沒叫花店送花,玫瑰不可能一直開到等他回來,
“凌總,這花誰送的?”殷子波以為是凌苒自己或者張寧買的。
凌苒微微一笑:“葉總派花店送來的。”順手拿起一把小噴壺,往蘭花上噴霧狀水汽。北京乾旱,蘭花喜溼,但是噴多了葉片又容易發黴,根容易腐爛。凌苒為了伺候這花,買了把帶刻度的小噴壺,每天定量噴水,每天抱到玻璃幕牆邊上去讓它曬兩小時太陽,但是又不能讓它曬多,費了不少心思。
殷子波差點沒跳起來:他送你花幹嘛。
當然,葉翎送凌苒花也說得過去,跟客戶單位證劵部女總監搞好關係也是重要的。但是殷子波還是氣悶,看見桌上有一個扁扁的盒子,深藍色的盒子,顏色十分優雅,上面印著白啥戀人。中間那個是日文,盒蓋微微翹起,不由的好奇,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個個同色的藍色小袋子,整整齊齊的放在小格子裡,一盒沒幾包,已經半空了。藍色小袋上面印著白色雪花,非常精緻。殷子波無意識的拿起了一包。
凌苒說:“殷總,這是日本北海道產的白色巧克力,白色戀人。您嚐嚐看,非常好吃。”
殷子波拆了一包,很像薄薄的奶黃色夾心餅乾,順手塞嘴裡,又香又脆又酥,入口即化。
“真不錯,凌總,您這真有好東西啊。”殷子波嘀咕。
“葉總派快遞送來的。”凌苒說。
殷子波這回真跳起來了:“他。。。。。。他居然不送給我。”
“一共送來兩盒,我吃了一盒,這盒還剩一些,都歸你吧。”凌苒說,“你喜歡,可以自己問他要啊。他可能沒想到男人也喜歡吃甜食吧。”
殷子波越想越氣:奶奶的,讓我跑腿,卻連盒巧克力都不慰勞我。
殷子波拿起手機就呼叫葉翎:“葉哥,我在凌總這。要你過來嗎。。。。。。。哦,不是,不是。是你送過來的巧克力很好吃,就是太少。凌總說了,能多送幾盒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