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裹壓在身上,我相信他決不會放棄。現在我們再假設,如果李兆在大學裡談了一個還算條件相當、志同道合的女朋友,比如,就是他現在的老婆,溫舒琴。然後,李兆工作了,他主任給他介紹這麼一個結婚物件,你認為他會不會把自己女朋友甩了,去當名門貴婿?”
“當然,那還用說。換了我,我也這麼幹啊。”凌苒說,“誰不想走捷徑啊,岳父樹大蔭深好靠背。”
邵承志嘆了口氣:“所以,凌苒,你也別說葉翎怎麼怎麼樣賣身求榮,怎麼吃軟飯。怎麼他是畜生,那是侮辱了畜生。而李兆理智、剛毅、有品。你以為李兆不想賣身求榮,不想吃軟飯?他都差點連縣委書記長得不咋滴的女兒都娶了。”
凌苒忍不住失笑。
“李兆沒這麼做,是因為他沒條件這麼做,並不是他不想這麼做。而葉翎能這麼做,是因為他有這條件這麼做。攀附權貴是人人都想的,為了飛黃騰達拋棄自己心愛的女友,對一個有能力有野心的男人來說,也是可以理解的。”邵承志說。
凌苒苦笑:“好吧,這是因為他有這個能力這麼做,我理解,其實我一直都理解的。但是葉翎他婚後出軌,被老婆踢出門。。。。。”
“看來他跟他老婆感情並不好。這也不奇怪。李兆是女孩,女孩爸爸,女孩的嫁妝統統都看上了,因為他樣樣都缺。葉翎估計只看上女孩老爸了,因為別的他不需要。如果婚後感情不好,加上他本來就有這種習慣,這樣的結局太不奇怪了,意料之中的,必然的。”邵承志淡淡的說。
凌苒嘆了口氣,無語:我應該因此開心得意麼?為啥我心裡堵得慌?
邵承志想了想:“來,我們再繼續往下說,李兆跟他老婆溫舒琴是怎麼回事。”
“溫舒琴跟李兆高中曾經同班過,後來李兆讀了文科,溫舒琴讀理科,跟我同班。我想,中學時代,溫舒琴大概就有點喜歡李兆吧,李兆一直都是偶像級人物,但是估計李兆對溫舒琴沒什麼印象。”
“我們雖然是縣一中,但是教學質量還是不行,溫舒琴是理科班所有女生中唯一考上本科的,雖然學校一般般,但是想想我們那時候,全國就招二十幾萬大學生,而我們又是偏僻貧困的農村中學,真的很不容易。溫舒琴家庭條件不好,父母也是農民,家裡兄弟姐妹5個,這樣的家庭肯讓女兒讀高中,非常罕見的,實在是因為溫舒琴從小成績太好了。溫舒琴很能刻苦,所以本科畢業後,被保研,後來又保博。”
“溫舒琴博士的最後一年,到北京來完成畢業論文,在北京高校裡住了整整半年。李兆是同學老鄉的聯絡人,溫舒琴到北京後,自然跟李兆聯絡頻繁。那時李兆遇到了一件事,他的一個外甥女來北京打工,打工的活很好找,但是收入高的活不給安排住宿,包食宿的活錢給的不多。李兆自己住集體宿舍,沒法安置外甥女,正在兩難。溫舒琴那時住在大學宿舍裡,就說‘要麼讓你外甥女來跟我擠一張床吧,雖然艱苦點,但是春節回家就可以多帶點錢回去了’。就這樣,那個外甥女跟溫舒琴背靠背整整睡了半年。”
“溫舒琴離開北京的時候,李兆非常感激,那時李兆已經當上秘書了,正要提副處。李兆問溫舒琴有什麼要幫忙的。溫舒琴就問李兆,能不能幫她在北京找份工作,能落戶口的那種。”
“哇。”凌苒驚歎,“要是我知道有這等好處,我願意掏錢讓李兆外甥女住半年星級酒店。”
邵承志又好氣又好笑,在凌苒額頭上敲了一下:“你這人,哎,這麼功利。人家溫舒琴主動提出幫忙的時候,可沒想到從李兆那得到任何好處。而且,所謂工作戶口云云,也不過就這麼隨口一提,溫舒琴哪知道李兆有這能量啊,李兆沒辦成之前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溫舒琴走了,李兆開始給溫舒琴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