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剎那,她把我過去體驗過的所有女人都變成了磨合,只有她,是我的定製。”
“有一種說法,說人最初是雌雄同體的,非常強大非常幸福,神畏懼妒忌人的這種強大幸福,於是將人分成雌雄兩半,於是這一半永遠在尋找那一半,一旦遇到了,就緊緊抱在一起,不願再分開。這就是我在她身體裡的感覺,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我的那一半,那麼她就是。”
“其實我上過很多尤物級的女人,而她那個時候並不是,她那時還是個女學生,非常生澀,經驗極少,幾乎等於無,連自己擺姿勢都不會,什麼都要我調…教她。但是我遇到她後,一切其他的女人都不再能讓我動心,跟除她之外的任何女人做都讓我乏味。我的器官已經不想再去湊合別的女人的尺寸,只有她的身體,才能讓我的每個一個毛孔都有感覺。我這才明白,什麼叫合二…為一,只有跟她在一起,才真正叫合二…為一。我至今還清晰的記得我在她那感覺到的那種通靈一樣的感受,就像我們兩成了一個人,我能感覺到她的每一下呼吸,每一個心跳,每一次痙攣。我能感覺到她的抽搐,圍繞著我,如海浪拍打礁石。這種身體上的契合,真的是無法再找一個人代替。”
葉翎轉過身去,背對著凌苒:“今天,這個女孩,對我說,別的男人給了她更美好的體驗。說實話,真得令我非常驚訝,我實在無法相信,我的套還能適合另一把。所以我想檢測一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葉翎拉開自己的包,從裡面掏出一串鑰匙,從裡面取下一把來,捏在手裡,緩緩舉到空中:“我還住在原來那套房子裡,這是鑰匙。我今天晚上還有一個應酬,但是我會在9點鐘準時到家,我要看見一個女人趴在客廳的沙發上,XX衣服,擺好姿勢,等著我。我已經煎熬很久了,所以一進門就要。她最好把空調打足,不要著涼。”
凌苒臉色大變:“你不用想了,我不會去的。”
葉翎並不回頭,手垂下,把鑰匙往茶几上一扔:“來不來你自己決定。我只是告訴你,晚上9點。”
葉翎頭也不回,筆直的走出了辦公室。
………
邵承志一面往嘴裡塞各種時蔬肉類,一面聽王霞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在那各種瞎問:凌苒,你離開中國後,還有沒跟哪個同學保持這聯絡啊?真的一個都沒聯絡過啊?那你國內的資訊一點都沒聽到過了?你回來幾天了,也沒聯絡過什麼同學熟人啊。。。
凌苒顧左右而言它,但是閒聊兩句後,王霞又會轉彎抹角的把話題扯回來繼續問。
“這下凌苒氣壞了,跳著腳死活不肯。我們都奇怪了,她不是天天嫌人家嘛,怎麼現在人家要分了,她又不肯了。凌苒說‘只可以我跟他分手,決不可以他跟我分手。他想甩我,沒門’。凌苒天天跑人家學校去,各種糾纏不休,說‘我要他低頭認錯,苦苦求我原諒,我再一腳把他踹掉’。”
?
☆、掙扎
? 葉翎再能裝,走進殷子波辦公室的時候,臉上也頗不自然。
殷子波奇怪,葉翎正常時候,尤其是跟公務相關的場合,永遠是面帶微笑,紳士風範:“葉哥,咋啦。”
葉翎忙微微一笑:“沒事。凌總非常專業,非常有水平,令人敬佩。”
殷子波一陣得意:看來,這小子今天吃憋了。“那是,我們公司的人嘛。”殷子波洋洋得意,好像讓葉翎吃癟的是他自己。
葉翎對這種不要臉而且還不自知的偽單純行徑只能選擇無語。
兩人坐下閒聊了一會,一起去參加午宴。賀剛的秘書把飯局安排在皇冠大廈斜對面的一家四星級酒店裡。席上,大家宜笑宜言,賓主盡歡。皇冠這邊所有人都一致許諾葉翎:競標只是走過場,這筆生意肯定給信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