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宋薇一陣。
最後要離開的時候,商陸跟著她。
“蓁蓁發生這樣的事情,秦森一下子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商陸跟她邊走邊聊。
喬蕎:“誰家女兒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受打擊呀。”
商陸想到自己女兒感情的事情,也是沒個著落,不由跟著心情低落,“當初我是不是把安安逼得太急了?”
“你現在意識到了?”喬蕎瞧了滿臉愁容的商陸一眼。
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難得商陸能夠意識到自己對女兒的一意孤行。
“李遇的病問了很多醫生,都說治不好。”商陸與喬蕎對視,“會不會是心理原因。說不準當初我同意安安和李遇在一起,這病就好了呢?”
哪有摘掉一個腎,就徹底失去性功能的?
肯定是心理原因。
唉!
商陸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再次望向喬蕎時,發現她滿眼淚光。
“喬蕎,你怎麼哭了?”商陸心疼道,喬蕎瞪他一眼,“你現在才發現有什麼用,晚了。”
女兒已經對愛情絕望,一心一意撲到學中醫這件事情上。
她整個跟一個老中醫深赴深山老林採中藥,不是在採中藥的路上,就是在跟她師傅在深山學中醫。
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喬蕎最明白不過了。
女兒以後怕是再也不會嫁人了。
她停下來,瞪著商陸,眼裡是淚水漣漣,“商陸,你的悔悟已經晚了。女兒這輩子可能就和那些草草藥藥一起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