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她想到用乾冰降溫防身,之後便獨闢蹊徑偷偷練習將不同氣體化作各種狀態來作為攻擊性武器的法術,得了風靜語的百年記憶之後,更是如虎添翼!
用乾冰在地面上凝結一層,使妖怪入地無門還被凍個半死的方法,她也是臨時想到的,不過二氧化碳在空氣中雖然不少,又正是夜晚,樹木進行呼吸作用,二氧化碳濃度偏高的時候,可收集足夠的量凝結成一定面積的乾冰層,還是頗費功夫的。
所以一開始寧禹疆只是一心二用在橋上與黃金甲糾纏,等橋腳的乾冰準備好了,再一鼓作氣逼他自己往死路上“滾”。
陸翔容見寧禹疆不願多說,只當是涉及到她獨門秘技不便透露,當即以眼神制止鐵石繼續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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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昨天的份,今天事情有點多了,汗,晚了發,大家別介意哈~~~~
145 阿土仔
與陸翔容約好過兩天去通江城府衙見,便目送他們帶著差役將奄奄一息的黃金甲運回城去,蘇大人在樹上坐了半夜,飽受驚嚇,急匆匆地坐上小轎子趕回府中壓驚去了。
寧禹疆走回靠通江城方向的河岸,尋找剛才被黃金甲隨手拋在一旁的小鐵籠,她記得籠子裡應該關著什麼動物的。
看了一圈,終於在橋腳的草叢中發現了那個籠子,月光下看到籠子裡的不是什麼珍禽異獸,只是一隻滿大街都能看到的小土狗。不過這小土狗身上的氣息有些奇怪,似乎並非一般凡間土狗,有人在他身上下了禁制的法術!
“莫非短腳怪想吃狗肉?連出門打架都隨身帶只小土狗是幹什麼啊?”寧禹疆喃喃自語著拎起小鐵籠,擰斷上面的小銅鎖,開啟鐵籠一側的小門。
小土狗似乎被驚醒了,睜開一雙巧克力色的眼睛,眼神中全是冰冷戒備。小土狗身上傷痕累累,好幾處地方還染著血跡,還有一塊塊已經結痂的傷痕,顯然是長期被人虐待造成的。
寧禹疆罵道:“該死的短腳怪,還有虐待小動物的嗜好哪,早知道多踹他兩腳!喂,小土狗,我把你拎出來治傷,你不要咬我啊!不然我把你做成狗肉煲!”
一邊說,一邊伸手到籠子裡,先輕輕摸摸小土狗的身體表達一下善意,再去摸摸它的腦袋,不過小土狗似乎不領情,一偏頭閃了開去。
“很有性格嘛!”寧禹疆嗤聲道,不過確定了它沒有咬自己一口的打算,於是放心地輕輕將手伸到它的身下,把它整個托起移到籠子外。
小土狗的傷勢似乎不輕,尤其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難怪只能癱在籠子裡動彈不得呢。寧禹疆一邊咒罵黃金甲,一邊摘了大片的葉子在河中缺了水給小土狗喝。
從前她曾經做過義工專門處理流浪貓狗的問題,對於處理動物傷勢大概比處理人的傷勢還要熟手,她身上帶的雖然都是供仙人服用的療傷藥,但用在小土狗身上似乎也湊合。捏碎了一顆療傷丹藥,取出其中較小的一塊喂到它嘴邊。
小土狗遲疑了一下,張嘴把藥丸吞了下去。它的傷勢很重,吃下藥丸不久就昏迷了過去。寧禹疆本著救狗救到底的原則,暫且把它放回鐵籠子裡,拎著返回通江城的客棧內。
小土狗再次醒來之際,發現身上的傷口都被處理過了,被打折的兩條後腿被木條布帶小心地固定好,脫臼的前肢也已經被重新接好。“它”正躺在一個鬆軟的枕頭上,枕頭正放在窗下的案几之上,暖暖的陽光透過窗子灑在“它”的身上,好像躺在雲堆上一般的舒服。
已經有多久沒有見到太陽了?每天醒來等待“它”的都是毒打拷問,被裝在狹小的鐵籠子裡走過一個又一個地方,直至遠離“它”所熟悉的家鄉……“它”幾乎已經忘記自己曾經身為一個人,一個高高在上的仙人……
這裡是什麼地方?